吟遊詩人Ашик-Кериб(1988) 曆劫鴛鴦(港)/TheHoaryLegendsoftheCaucasus/TheLovelornMinstrel/AshugiQaribi/AshugKaribi/AshikKerib/აშიკ-ქერიბი
吟遊詩人Ашик-Кериб(1988)的劇情介紹
謝爾蓋·帕拉傑諾夫,1924年生于前蘇聯格魯吉亞的第比利斯,父母都是亞美尼亞人。從小就顯示出他對色彩的敏感和天神一般的繪畫天賦。除了繪畫,從小他就對電影和音樂有着濃厚的興趣。1945年,他21歲,求學莫斯科是他一生的轉折點。他進入俄羅斯電影學院(VGIK)導演系學習拍片。這是一個曆史悠久的著名電影學校,為歐洲大陸貢獻了大批電影大師。之後成為老師杜甫仁科的助手,杜甫仁科是蘇聯詩電影的祖先,塔爾科夫斯基和帕拉傑諾夫都得益于他的教誨。
根據俄羅斯作家萊蒙托夫的故事改編。一個遊吟詩人在路途上花了一千個白天和黑夜,随時随地盡其所能為人們帶來快樂。他的流動的生活方式看似毫無目的,其實不然。他希望在一千個日日夜夜之後,能夠掙到足夠的錢舉辦婚禮......如果新娘還在等他的話。
WanderingminstrelAshikKeribfallsinlovewitharichmerchant'sdaughter,butisspurnedbyherfatherandforcedtoroamtheworldforathousandandonenights-butnotbeforehe'sgotthedaughtertopromisenottomarrytillhisreturn.It'stoldintypicalParadjanovstyle,inaseriesofvisuallyravishing'tableauxvivants'overlaidwithTurkishandAzerbaijanifolksongs.
根據俄羅斯作家萊蒙托夫的故事改編。一個遊吟詩人在路途上花了一千個白天和黑夜,随時随地盡其所能為人們帶來快樂。他的流動的生活方式看似毫無目的,其實不然。他希望在一千個日日夜夜之後,能夠掙到足夠的錢舉辦婚禮......如果新娘還在等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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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遊詩人Ашик-Кериб(1988)的影評
愛意飄渺,神迹降臨
看到有人把吟遊詩人和石榴的顔色作比,認為後者更好而前者爛俗,我隻想說他們描繪的是詩人不同的生命階段,呈現的是不同的社會背景,且後者還帶有對時代的隐喻,在這種不同下,石榴的顔色中的寂靜美是不會出現在前者中的。況且,每位導演的每部作品如 ...
#重看#以一個等待千日的愛情故事為外在形态,真正要贊美的是亞美尼亞民族獨特的文化之美---無論是繪畫、建築、歌謠、舞蹈、詩篇、宗教諸多文化層次的高水準(雖并不承擔豐富的叙事功能),還是深具儀式感的日常行為(賦予承載鄉愁的屬性),都在這塊飽受創傷的土地上蓬勃生長。當詩人與詩琴合二為一,他就此被神指引,踏上九九八十一難之路,目睹人間婚喪嫁娶,見證戰争踐踏,親曆強權碾壓,這些苦難無疑是導演想傳達的心聲。
确實比[石榴的顔色]好懂(大概是有萊蒙托夫原著),某些鏡頭竟然有運動有景深,這部電影倒是可以用“camp”作為關鍵詞來解釋(其實就是浮誇嘛……),整體視覺風格與老帕七八十年代搞的拼貼藝術(collage)是一緻的。台詞全靠配,對話不張嘴,音樂确實很棒。
藝術家或知識分子的“愚者”形象在蘇維埃時期是一種關于異議的隐微書寫,也是東正教文化之中揮之不去的沉重之痛,流浪詩人的傳代,又在吟誦之中死去,他們拒絕表演,在被迫害,被放逐,被排除在“神之外”的時期,失語症成為了他們高貴的行為藝術。
如果早先的《石榴的顔色》以莊重預演了詩人的死亡,那麼在《吟遊詩人》中,帕拉傑諾夫戲谑地完成自己的最後的作品,所有的空間和模糊,虛化的主觀鏡頭都被應允,某種程度上,“活人畫”的美學原則正在解構,它對應了影片中的“奇迹降臨”。
當Blue Mosque裡可笑而淫穢的“父親”形象愚蠢地宣布他的死亡時,詩人終于誤打誤撞地獲得了自由,在影片的結尾,白色的靈鳥伴随攝影機的出現,這位慘遭迫害的導演最終以一部元電影的方式告别銀幕。
獻給塔可夫斯基,兩位同樣生不逢時的蘇俄大師。
這個天方夜譚式的故事取材自詩人萊蒙托夫的作品,叙事性不強但極富詩情畫意,裡面的歌舞和意象洋溢着濃厚的民族特色。這是導演親自完成的最後一部影片,影片結束時帕拉傑諾夫将它獻給和自己一樣擅拍電影詩,一樣無法被蘇聯當局接受的塔科夫斯基。塔科夫斯基和帕拉傑諾夫是惺惺相惜呀。
又是一部石榴的顔色,石榴由紅變白,似乎是上天對新人充滿肉欲的戀情的洗刷,很有趣的是我媽居然都覺得這部片子好看,這種最直覺的畫面表達力才是電影真正動人的地方,那頭老虎實在是長得太搞笑了,我在電影院裡笑個不停結果被一個很嚴肅的文藝青年罵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