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avid回到2000年之後的家看到Blue Fairy時我在想,其實David一直在尋找的Blue Fairy就是Monica,雖然最後呈現出Blue Fairy的臉仍是那個雕塑,我仍然覺得David在最初其實就已經擁有了他一直在找尋的Blue Fairy。呈現的世界還是一如既然地吸引我,迷失自我、逃避追捕、探尋意義,非常喜歡這些元素的融合。雖然文戲是這類型電影極其重要的一部分(比如兩部Blade Runner),但這樣的感情似乎并不能特别打動我,因為在我看來David從最初就已經是’almost human’了,所以之後探尋自身意義的部分——至少從我作為一個觀衆的視角看來——就好像是在探尋已經知道的意義。因為我認為Become Human的條件是擁有感情而不是西天取經似的請求fairy tale裡Blue Fairy的幫助,而顯然David已經具備了這個條件(雖然他自己并不清楚,但在我的視角來的确如此),所以我認為在這部電影裡 “找尋自我”這本該是我最喜歡的部分做的卻并不理想。但總體來說仍是比較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