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耳在複制自己的《羅曼蒂克消亡史》的過程中緻敬了李安的《色戒》。故事仍是高層掰腕與走卒尬三糊相結合,方言的運用與《羅》旗鼓相當(貶義)。
想必程耳自己也贊同,剪輯是語言重組的過程,理想狀态下能實現藝術升華,但它不是必須的,有就有了,沒有也不必刻意追求,畢竟還有其它很多叙述方法。但《無名》的剪輯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斷點處怕觀衆看不懂,使用回放的辦法幫觀衆把斷點生硬地接上,裝批附贈說明書的既視感特别強烈,仿佛有個畫外音:“大家看好了哈,接下來由我來為大家裝個批,首先……然後……再回到開頭那個批……”又好像是說書人在說:“上回說到……話分兩批……”
建議程耳盡快走出自設的圈套,《羅》的成功無法複制,即使是創作者自己也無法複制。《無名》還有個尬點,生怕觀衆不了解曆史,非要通過人物對話把大背景介紹一下……實在受不了。
不過梁朝偉沒話說,對得起終身成就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