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某些人用新世紀的口紅,去塗抹八十年代戰士臉上的血與泥時,這不是進步,這是一種淺薄。
電影歌頌的,不是在咖啡廳裡讨論“獨立女性”的概念,是在極端困境下迸發的人性光輝和堅韌,是用佝偻的脊背扛起一個家和整個國家記憶的堅韌。她們的犧牲和奉獻是主動的、有意識的;但某些人卻嘲笑她們是“工具人”,卻看不見她們是民族的基石。某些人隻會用那套精緻而蒼白的理論,去解構這種在苦難中淬煉出的、足以擊碎一切小資情愫的偉大,這是一種精神上的亵渎。
這部電影最鋒利的刀,就是砍向某些人所信奉的哲學。指導員這個角色存在的最大意義,就是告訴世界:一個人,可以從利己的泥潭中爬出來,成長為頂天立地的英雄。
而某些人,卻隻想永遠趴在泥潭裡,并試圖告訴所有人:泥潭才是世界上最舒服的地方。當你們用“成本效益”來計算戰士們的犧牲時,你們計算的尺子,正是電影中雷軍長怒斥的“老子要讓他第一個扛炸藥包去炸碉堡”的那個批判對象。《高山下的花環》是一面照妖鏡。它照出的,不僅是四十年前的英雄,更是今天某些人精神上的荒蕪與侏儒化。
他們無法理解那種超越個人生死的情義,于是隻能用自己的狹隘去肢解崇高,用個人的得失去嘲笑犧牲。他們不是在批評一部電影,他們是在展覽自己靈魂的卑微。
捍衛這部影片,不僅僅是捍衛一部經典,更是捍衛我們民族不該被遺忘的脊梁,以及對那種卑瑣價值觀的斷然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