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觀看電影史有趣還是觀看導演的個人拍片史有趣。
2、ララ裡的很多東西都被留存了下來,那個時候的橋口其實就很伶俐,《二十歲的微熱》裡面反而變得無節制漫長了,正長,正确的、合适的時間長度。
把臉靠在書裡的鏡頭變成了趴在桌子上的鏡頭,偷竊、強行入室、樂隊、社團活動。
在《微熱》裡面,長到令人走神的鏡頭,區别是走神想到其他電影,還是隻想到這部電影。或許走神但不離題也不算“失敗”。正确地觀看到底是把自己當主角,閱讀故事,還是觀看整個時空。在橋口的電影裡,我理解成後者。
當主角為自己的愛戀感到迷茫時,那段适中長度的鏡頭讓觀衆做到的是令他們獲得同等的手足無措(并非指向共情,而是調動觀衆活力喚起一場新的、不被拍攝的扮演)。解決問題(的思考)不交給在觀看這段影像時的時間,而交給看完這部電影之後的時間,也就是現在。觀看是停止的指令、命令、脅迫、暴力,橋口是口哨聲企圖讓人“注意”(注意停止)。
3、“溫柔”的感覺
“溫柔”到感覺寬慰的事件很容易拍攝,“溫柔”的感覺卻很難通過影像傳遞。
橋口的強迫性很低,當我看到女主把雪糕摁在吉田的上衣時意識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