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寫得很雜亂并且通篇不點題沒有技巧全是情感

慎讀????

2019年六月份我第一次看樂隊的夏天,當時我小學剛剛畢業。小學畢業後我媽給我找了個分班考課外班,我在裡面沒朋友也不愛講話。中午大家一哄而散去吃飯的時候,我就偷偷坐電梯到科實大廈的地下二層,在昏暗的燈光下,拿着iPad看早就緩存好的樂夏。

趙子健唱出“總有人正年輕”的時候,我正靠着地下室的水泥牆,旁邊足療店的大媽不解地盯着我。我眼睛都看直了,原來真的有人可以這麼酷。

在地下室裡補完前幾期後,每個星期六我都蹲在電視機前等樂夏播出。印象最深的是有回刺猬被call out了唱了個帶大提琴的白日夢藍,我一邊聽一邊哭,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刺猬的旋律總能讓我又難過又激動。我爸說他不喜歡刺猬,為此當時我跟他大吵一架還揚言離家出走。

也就是那幾天,我在轉轉(閑魚要用支付寶,我當時還沒有支付寶)上買了人生中第一張唱片,白日夢藍2009年版。也許它隻是一張普通的唱片,但我總在心裡相信,這是我最最喜歡的一張唱片,它一定有不可抗拒的魔法。我分班考試帶着它,生地中考的時候帶着它,中考的時候依舊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帆布袋裡。就算它已經被神經大條的我弄裂了好幾個口,它還是我最喜歡的唱片之一。2020年初春時疫情暴發,我坐在床邊的毯子上看外面無聊的下雪天,耳機裡循環着白日夢藍整張專輯,每次循環到春天來了的時候我都會想,春天什麼時候來呢?

春天什麼時候來呢?

春天還沒來,但夏天來了。

因為樂隊的夏天第二季來了。

遺憾的是,2021年的夏天裡,我并沒有等到第三季,2022年也是。但是值得欣喜的是,這兩年裡我鼓起勇氣去了好多livehouse,我去看自己喜歡的所有樂隊,我知道它們脆弱不堪,七年之癢本就對應着各奔東西。演出現場裡有色燈光灑了一地,我仰起頭看着台上,光芒萬丈。法茲唱控制的那一刻、csc唱和聲的那一刻、白紙扇拿起麥克風支架的那一刻,我雙腳離地。也許那一刻真正值得慶賀,因為我覺得我又真正的活着,我又一次擁有了時間。

人總是需要經曆從過敏到脫敏再到過敏的過程。

期中考試結束之後我困得不行漫不經心地打開樂夏,然後看再見夏天的演出。每一個樂隊talking的每一秒,我都特别想哭,我捂着嘴好像下一秒就要忍不住吐出來,我的胃在燒。但我忍住了。好像是新褲子又一次唱起理想,唱起夏日終曲,我覺得第一季又回來了。

那個夏天永遠不會結束的。

有神力的終究不是我,是那個偷偷買票、坐兩個小時公交車去livehouse再用兩個小時回來的我;有魔法的終究不是那些流行歌兒,是能被稱之為音樂的,是給我力量的,是搖滾樂,是搖滾樂裡殘存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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