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樸素、平淡、甚至沒有任何故事情節的電影滿足不了所有人口味,但并不妨礙它是一部優秀的詩意電影。随風飄蕩的麥田,中間騎着摩托的二人,更多絕美的畫面我一時想不起來,人物和風景渾然天成,讓人驚歎。
冒充工程師的廣播記者,來到這座美麗的伊朗小鎮,想要記錄一些和哀悼相關的風俗習慣,為電影增加了一些紀實色彩(包括主角,沒有一位專業演員,以及淡化叙事的拍攝手法更加讓這部電影象是紀錄片一般真切),但記者面對突如其來的死亡似乎顯得手足無措,生命如此之渺小脆弱。
《生生長流》裡面不斷地向路人問路,《橄榄樹下的情人》裡不厭其煩的ng,《随風而逝》裡反複地爬上山通話,阿巴斯喜歡這樣的重複。始終有種“不像演的”的感覺,是地面緩慢行走的烏龜和忙活不停的屎殼郎,讓我想起《特寫》裡那個滾了那麼久的鐵罐,就是這樣安靜地看着,小路上騎着摩托的兩個人,那個沿着小溪流啊流的人骨頭,影片裡那麼多個舒緩、悠長長鏡頭,這是多麼純粹的影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