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以後上天一定是用盡全力在安慰我,除了在我去倫敦前後安排了哈利波特全集重映,還在我回來之後上映了《波提切利,佛羅倫薩和美第奇家族》這樣的紀錄片。
我是在小紅書上找到了一位在英國讀藝術史的留學生姐姐,她帶我在國家美術館作了四小時的講解,也隻是重點欣賞了浩如煙海的畫作中的極少數,其中占最大篇幅的就是波提切利。姐姐會用iPad向我展示藏于世界各地的畫作來補充,提到最多的就是佛羅倫薩的烏菲茲美術館,那裡收藏了世界上最多的波提切利作品。而這部紀錄片就相當于烏菲茲美術館波提切利精華遊,剛好補上了我空缺的這部分。
《三博士來拜》《維納斯和戰神》我尤其熟悉,不久之前就在倫敦欣賞過原作,但影片告訴我《神秘的誕生》也藏于國家美術館,不知為何沒有看到。學姐向我講述美第奇家族的曆史、波提切利的創舉和畫作中的隐喻,還說國家美術館裡的畫會經常變換位置,今天這個房間開啟,明天或許就關閉,使得遊覽路線并不固定,時時變換。我不禁覺得國家美術館有了生命力,這些畫作“活”了過來,會跑來跑去,像極了博物館奇妙夜,閃爍着畫家的靈感、策展人的見解和藝術長河中富有想象力的靈魂。
另一個驚喜是片中的配樂,并不避諱使用出名的作品,我認出來的有維瓦爾第的《四季》、斯美塔那的《伏爾塔瓦河》,尤其是結尾講述波提切利重被世人發現時播放的亨德爾《帕薩卡利亞》特别打動我。巴洛克音樂和佛羅倫薩的風景、文藝複興的曆史以及波提切利的畫作相得益彰。
每次逛好藝術展、聽好音樂會、看好電影,都會被人的想象力打動,給了我堅持生活下去的理由。女性在畫中第一次轉身直視觀衆,維納斯從海上誕生……畫中波提切利本人灼灼的目光似乎向在世人宣告——美的典範就從我的筆下誕生。
一個人去倫敦國家美術館看波提切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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