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3.06 阿姆斯特丹亞洲電影節。
寫上日期才發覺現在已經三月了啊。在阿姆是寒氣未消的初春,在電影裡是青澀的盛夏。

劉娴和明美好像兩塊固執的磁鐵,總是把相似的兩極朝向對方,卻因此再也無法靠近了。

— 我透過玻璃看日常訓練的你;我拿着花撲看着和朋友打牌的你;我隔着紅酒杯看着與男人擁抱的你。這些都是你,可都不完全是你。你在衆人面前遺失的一部分,是在昏暗的燈光下、在唇邊的傷口裡、在深夜的相機店裡補齊的。而我想這些,都與我有關。

— 最後隻剩下一首回贈給你的小白船。我看到你突然湊近的眼睛;看到你在台上目光遊移;看到你在雪地笑得放肆。我沒有千言萬語,我隻有一首你唱過的小白船,用我的語言也唱給你聽。你的台下有衆多聽衆,而我隻願你聽完這曲。

還有很喜歡的片段,攝像館裡衆人來訪,人們各自獨立生活,但共享喜怒哀樂。無論經曆了什麼,在鏡頭面前隻有“笑一個吧”。

還有花襯衫男孩講到第一次遇到明美。她的父親剛過世,被問到名字,羞澀地小小聲說“明美,是明美啊”。

明美曾經,也與年少的劉娴重合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