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尾第二條戶口那我特不理解,全片故事映射的主題和戶口都沒有關系,我說的關系不是單單指表面呈現的谷溪工作這些事。
明白導演可能想反應這種無戶口“黑戶”在東北的狀況,太淺了。因為沒有戶口,谷溪沒有出去過遠地,那麼就應該拍出她的向往,在聽到慶長從韓國回,就應該表達出更加的好奇。而不是簡單的停留在,戶口辦好就去南方,應該具體到她想象的那個地方是什麼樣的,錄音機也應該錄一些關于那些地方的信息,然後反複聽。關于工作這一點也是淺淺帶過,就在禮堂找到了姜老闆,和他聊了一下基督,最後能留下也不是她自己的努力,而是姜老闆被抓到了小尾巴。她并沒有表現出因為戶口換了幾份工作,很不想再換再找的樣子。
關于谷溪和她的愛,這種愛不一定是禁忌之愛,可能隻是嫉妒自己的關心被分走了,就像二胎家庭一樣。谷溪的牙疼明明可以作為一個觸發點,亘在慶長和哥哥之間,比如隻要慶長和哥哥很貼近就能牙疼,是博取哥哥關心的一種方式,到最後自己拔掉這顆牙,可以看成自己獨立了,認清了。現在個人觀看來說隻是一個奇觀,最後鮮血滿嘴去吃蘋果的奇觀。如果是禁忌的愛,在後半段我有察覺到的時候,那麼在哥哥深睡的時候,沒有膽子親嘴我肯定會去偷偷的親他的臉,發現了也好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