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雷德,從一開始就知道戰争的真相。他沒有所謂的軍人榮譽,也沒有所謂的日耳曼民族高人一等的自豪感。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戰争會讓人無限的接近惡。把人的惡無限放大。從一開的他不願意主動傷害人,到後面沒有猶豫的槍殺猶太人 波蘭人。他知道自己處于時代的漩渦中是無力的,他一直清醒地認識着這一切都是毫無意義。直到最後,12歲的德國孩子被派上了戰場。這一場戰争不需要再去犧牲更多的人了。他雖然清醒的明白這一切。但是他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的命運。在這個時代中,他隻能被浪沖着走。他的無力是我們每一個人的悲哀。我們對于時代太過于渺小了。我們隻能順應世間一切的發展而發展。這就是一個渺小的人所能做的全部。威廉和夏洛特其實很像,他們都是被社會化的成功典範。都有對于自己職業的榮譽感,歸屬感。前期他們都沒有質疑過自己的社會思想。後期的現實又讓他們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