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然可以面對家暴默默忍受,也許是因為虛幻的愛、回憶、習慣和孩子,也許也僅僅是因為辛苦做工一天的收入還不如丈夫工資的零頭;也可以去交上自由的選票。

我們當然可以反複陷入愛情的陷阱,無視所有危險的隐喻;也可以指使美國大兵炸掉咖啡館的泡影。

我們當然也可以沒有為母親做任何事情卻指責她不逃跑;也可以跑得和父親保衛父權制一樣快,參與那場選票的接力。

前者不是後者的障礙,不是不進步的症狀,不是不完美和不女權,而僅僅是現狀。前者和後者之間沒有戰争,承認它們處在一個整體之中,這構成我們真實且真誠的,日拱一卒的人生。

好偉大的電影,她真的在試圖彌合我們之間的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