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當時比完賽主持人問我有什麼想說的,我腦子裡浮現出來的竟然是mariam拿着麥克風的樣子。很亮的燈照在我臉上,我終于知道什麼叫“台下觀衆烏壓壓的一片”,她們都在等我講什麼,我腦子裡卻隻有mariam。過了幾秒中我想起:mariam說女性是最苦難的,所以女性最适合講單口喜劇。最開始比賽100個人裡面一半男一半女,到決賽12個人裡隻有3個女生。剛剛有個師哥大講特講“師妹”黃段子絲毫無損,而我的性少數段子卻是被裁了又裁。還有很多很多想法閃過,我最好的朋友坐在台下看着我,雖然我分不清他的面容,但我剛剛借着段子對他說了“成為誰都可以,因為怎麼樣的你我都很喜歡”,想起他可能邊喝着給我帶的低度數的飲品(上台前壯膽用)在流淚,我特大滿足。最後開口的時候聲音已經皺皺巴巴了,壯着膽:“剛剛那個師哥在說什麼啊,聽得我想要打拳了”“那個……一定要留給女孩子說話的地方。”然後我就匆匆下台,随手抱着一個工作人員大哭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