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地方和刺猬的優雅一樣,但是沒什麼不好的地方。艾米麗的小愛好更生活化大衆化,是“孤獨者的教母”,是捉弄道德低下者的人,也是樂于助人的人。塔圖實在好看,導演也拍得好看。就是這個導演是不是導演驚悚片習慣了(好像何日是讀書天的導演也導過驚悚片……)老用一些奇怪的音樂。孤獨如Amelie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下面是出于個人的自私想法)如果她最後沒有找到自己的真愛,然後像人生前二十年一樣孤獨一輩子,打一輩子水漂,敲一輩子烤布蕾脆殼。導演要是能像山田洋次一樣拍一系列《艾米麗的故事》該多好。與寅次郎一樣,艾米麗的形象也應該自我傳承下去,因為事實上,就像渥美清=阿寅,塔圖=Amelie也是事實。甚至渥美清花了幾部電影才把這個等式确立下來,而塔圖隻用一部電影就樹立了這個不朽的形象。這個形象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法國的形象,我因此而學法語(也有是因為盧仙娜·波耶),隻可惜拍了一部就草草了事了,如此豐富的人以一個豐滿的形象來到我們身邊然後,并未繼續陪伴我們慢慢将自己展開,栽出了一株法蘭西永恒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