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熙死前,沒有人會在乎她承受了什麼,所有人和她說的話都是“就是這樣”“要為團體着想,為他人着想”但每一個對她說出這樣一句話的人卻怎麼也不願意為素熙哪怕想一點點。

在素熙死後,所有人都不承認自己也是殺害素熙的“幫兇”,又對警官說“都是這樣的”“要為團體着想”,死了一個人并非死了一個人,而隻是抹去了表格上的一個數據。所有人要麼麻木的不願意去思考一點,要麼就将别人的死塑造成迫害自己的惡人來讓自己心安,要麼就是将自己塑造成很愛死者的親人……全是病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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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自己身邊的人對于自殺者的看發,在高中的時候校長在面對全校集會的時候劈頭蓋臉的辱罵自殺者,說他們是傻逼是最可笑的人,然後全校學生就哄堂大笑。然後是父母,父母在談論起曾經的一個飯店老闆上吊自殺的事情時,語氣輕浮對于這種人的不屑,我表示反駁,但父母說:怎麼不是?自殺的人就是傻逼,有什麼事是過不去的?

不會有人會去想做那個“共情”的角色,不是沒有這個功能,而是自主放棄這個功能。想去共情,太真的人就會是下一個素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