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黑格爾的過程中看到了這個,算是徹底放松大腦了,随便寫寫
影片最後是關于外遇,面對兩個人持續關系的未知的危機,選擇了外遇來獲得一個定位,或者說确定性,就像他說人們害怕睡覺,害怕未知,雖然正是在睡眠的守夜中确定了自己的位置
末尾雖然隻提了海德格爾,實則是法哲他者理論大亂鬥,由死亡推出的與未知的聯系,每一刻的黑暗一躍,真正生活的種種危機與刺激,他所發出的對于生活的呼喚,而非一種沉浸在不管是1984式的,還是某種其他的自我模仿的虛拟四維的,無感情的,無思維的機器人生活
影片開始的關于主人公b在波蘭一座大森林的戲劇組織經曆引出了兩件事情:即興演出和蜂箱實驗
兩者同為一種與他者的交互遊戲體驗,先不說參與活動的人首先語言就不通,沒有某種意義上的已經約定速成的習慣/規則,其次在遊戲中隻有遊戲——或者說無目的的儀式,b還順便感慨了一下遊戲的家族相似性體現,這一整段都還挺有意思的
“一群不懂得如何唱歌的人,能創造如此美麗的東西”
然後到小王子為開端的“偶然與想象”篇章,不過第一個巧合過後整個一段我覺得都很無聊,捎帶提了一下死亡,作為絕對不可知者,我們與它的聯系産生的那個空無但又貢獻無限意指的絕對空間(正如沙漠,特羅曾一樣),受洗那裡還有點逗,從中生産出來一個全新的具名,一個屬于遊戲而不屬于界限的具名
對于小王子的某些fxs傾向其實何嘗不是來自于基督用理性将愛與人分離,作為一種異己的權威,被分離的人當成神性并敬重——自身統一的人擁有愛,現在人是有罪的,從而需要救贖,然而人生而無辜
回歸一下偶然,“全憑心血來潮做事|整個事件,荒謬,無趣和空洞中|冥想——關于那個日本和尚的奇妙的事”
中間一整段我都沒什麼興趣
然後過渡到象征(符号)的霧和無意識的暗夜,開始又覺得好玩了
玩笑,無意識的瘋狂對理性的滲透,這部分包括後來會提很多社交規則,社交面具,人們過着一種習慣的生活,機械化的,非—生活的,麻木的現狀。雖然先不說已經沒有一個所謂的面具後的臉龐,即使“揭開面具”,那張臉也是沒有五官的,面具已經就是臉了。但是問題在于不能把面具認為成一個有根基的規則,從而把不可還原性取消,人成為了數據,信息,一個個被劃分好的屬的内容,面具的問題就在于此。新生活——真實的生活不是意味着沒有面具的,而是在生成一個全新的,陌異的面具,一種态度上的轉變,畢竟這面具總是有限化的表現
前面部分有一個小比喻,吃不僅僅是因為餓,要填飽肚子,很像阿爾托說的在吃中,還有更多欲望,就像b說的享受,甚至是吃一頓兩個小時的飯來品味每一口的味道。
後面是我看的最聚精會神的部分,進入了阿爾托/布萊希特的戲劇,一種遊戲的新語言,身體的語言,舞台空間的語言。他們認為的戲劇問題也在于此,人們現在過着無聊,不是說珠穆朗瑪峰,甚至連雪茄店都感受不到的生活,還有一種乏味的先鋒戲劇(像羅蘭巴特說的那種),後面西方文明再度成為了理性的自大總體化幻想的象征,科學成為了魔法,就如同與之對立的東方戲劇,充滿象征化的旁—空間
但就像a所說:“我是說,我認為戲劇可以幫人們接觸現實。”
藝術不是被關在博物館的隻有展示價值的物品,一種我們需要拉開距離才能沉思的體現,真正的藝術就是生活本身。
最後的議題就是表面→深度→身體
表面是意義産生的地方,深度是一切意義淪陷在無意識裡的慘狀,而身體将從中獲得新生,作為一種新的解剖學,身體的表面是一個個孔,孔無法被堵住,是為了吸納所有遊蕩着的可能性
其中又借照片回扣了神聖之物(又比如巴塔耶的至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