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太習慣被教育,每次看完一部電影,總想去解讀導演表達了什麼意思,參透導演的想法。
而當我們看到《大象》裡平靜的鏡頭語言,就像文學裡的“零點寫作”追求客觀一樣,為我們呈現了一場校園槍擊案,導演隻是呈現現實并非表達觀點,需要我們得出自己的思考。
在這裡,沒有力挽狂瀾的英雄,沒有聲淚俱下的控訴、沒有對這場槍擊案前因後果的一個分析和探讨,就是描述了這麼一場槍擊案。
槍機本身是暴力,但是電影卻沒有把槍機作為暴力展示,本來一場很有噱頭能夠刺激視聽感官的槍擊題材,但是導演卻拒絕了帶有情緒的蒙太奇,使用了大量長鏡頭。
生活更接近詩,而非戲劇。塔可夫斯基在《雕刻時光》裡說,詩性本質是生活本身,是自然的,無序的,非理性的,野蠻的。
不規則叙事、多視角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