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都文學和電影是有區别的,所以電影學院的老師讓學生少運用旁白,但是我不得不否認旁白給人的心與心對話的感覺。因此這部影片大段的旁白我覺得值得稱贊。
如果能拍成電影,為什麼還要寫成小說呢?
文學叙事本身具有欺騙性,光靠文學,恐怕難以高效實現某些東西比如小說也可以有誇張的叙述語氣來暗示文學的欺騙性,但遠沒有電影那樣直觀、高效和易于理解。
事實與被叙述版本,有些時候是不一樣的,這一點很有意思,也是我看完這個片子在思考的,我覺得很爽,開拓我認知邊界了。原來用旁白,還能用的這麼有深度、有技術。
可過了一段時間後,我逐漸意識到時代的重要性,而這個片子恰恰缺乏這一點。無論是題材還是節奏感,都顯得與當下脫節。我認為創作不必拘泥于“文藝片”和“商業片”的界限,因為文藝片同樣可以做到“好看”。然而,這部片子在“量感”上雖然很難,無論是台詞還是演員的表演,但是仍然會讓人感覺到有限。它缺少時代感,以及導演作為電影作者應有的獨特性。
整體上,這更像是一部拍給電影人看的作品:它在展示“看,旁白還能這樣用”,而不是在傳達電影的魅力,所以它看起來會顯得有點兒無聊對于大部分觀衆來說。即便影片談到了三代女性,也涉及外婆和母親談論中對于代溝的理解與辯駁,但由于過度依賴對話和大量旁白,而排斥了視聽語言的表達,這幾乎注定了它難以赢得大衆的喜愛。不過這樣的文學電影應用方法的讨論,又或者讨論女性主義的意義,留在柏林還是值得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