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道格拉斯的妻子說“哈,在房間裡給人面試。”,他嘴上回說這經常發生,企圖大事化小,但他還是在内心中隐隐不安。
不然他沒必要特意返回樓上不是嗎?畢竟底下都是樂于與他寒暄,為他獲獎而來的人。
他敲門,他善意邀請,别在這了,“下樓來見見大家。”
當瑪德琳打開門看到道格拉斯時她其實也高興的吧,有人能來救她,給她理由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但故事就在這裡出了差錯。
他看到了恐懼,看到她沒有接受邀請,看到門上那個牌子,他突然得出自以為是的判斷“也許這是一場交易,或者說,她忍受後會獲得更值得的東西。”所以他竟然就離開了,竟然還敢于給出自以為是的人生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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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望透頂,但又不敢相信,畢竟這是她追随二十年的偶像。
所以她沒有對峙過,三年裡,她一直在觀察,直到她發現自己偶像,在光輝的日子裡,萎縮變為了膽小又容易聽令于他人的鼠輩。

一次誤解也許可以被原諒。
邊界太模糊了不是嗎。

“他也許不是這樣的人。”

但當她的光芒升起,他開始在所有人面前一遍又一遍講那一句“她啊是睡來的職務”的玩笑,準确說是故事。
1次,10次,20次,30次…
三年,一年,三個月,講得越來越順口越來越頻繁。
這時候,她終于死心地為偶像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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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回到那夜酒店房間裡。最後她甩上門,走進浴室,她不需要男性的幫助,她選擇了憤怒的反擊。
而感謝制片人也是隻敢循循善誘的蛇,他越是在意語言表達,玩弄文字,他越是表達出對外界輿論的恐懼,女主抓住了它,拍下了照片。
如果這是一個擅長上手的暴力男性…也還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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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鼠一窩,老鼠知道蛇的罪惡卻不指責。
蛇知道老鼠總會寬容它而敢于進攻。
獵物用了三年,學盡了蛇鼠的招式将自己異化為pua專家,咬死老鼠而容忍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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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 made it.确實用三年時間做到了。

人都奇形怪狀
不會寫笑話隻會冒犯的印度裔在台裡竟然能苟三年;拍下印度裔冒犯企圖揭露不公的女同監制,最後視頻被瞎剪輯用于引導給道格拉斯定罪;妻子明白喂八卦就能提升報紙訂閱,而選擇就趴在他人身上吸血;女兒滿嘴主義炮轟一切卻完成不好基本的衣食住行對社會毫無建樹。另:那麼擅長玩弄語言和文字的夫妻倆卻無法和女兒正常溝通,很諷刺。
好一個,稀爛的,自以為是的,彼此指控,彼此圈禁,無法正常交流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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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智的意思就是什麼也不評價的無趣,無趣就是成名者繼續活下去的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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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是實話,甚至這段導緻他被封殺的視頻也是剪輯過的,他說出了世界的真相,但因為實話而被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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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德琳的觀點可能是真的認可道格拉斯那段美化真相的語言,但誰又相信?主持人也在引誘她給出更juicy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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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赢得“不光彩”,她痛徹心扉的事不想被公衆知道,該審判的人還沒有被執行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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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沒有意義,形象在一次次黃謠編排中已經坍塌。你曾經也是攻擊政客尋找公正的星星啊,或者說:那也隻是人設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