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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舔狗大概也是生無可戀了,自己貢獻了120%,但依然夠不着人家大腿根,還能怎麼辦呢?

打工人隻想搞錢,但問題是,無錢可搞啊,搞來搞去,還是被人均原地拔起。

咱都是扯了數據大腿根的牛馬,真的是無計可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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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侄倆跑回酒店,打電話把賣情報的給慫了一頓。

然而,這拿了錢的就是大爺,對方在電話裡頭一通反殺,直接讓叔侄倆蒙圈了。

小胖出來讨債,随身帶着個攝像機,揚言要拍一部紀錄片,結果被電話那頭直接怼到了牆角。

或許,這也是電影本身的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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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邊,舔狗再次作死。

帶着錢來到酒吧,準備看一眼前女友再去死,順便把錢給了。

說不說,這操作也是騷到不行了,拿着一袋子錢跑酒吧,自己身上一分錢沒有,還自帶一瓶啤酒,酒吧老闆娘沒亂棍打出去,就已經夠客氣的了。

雖然,對于“謝絕自帶酒水”這事兒,其實咱也挺讨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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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的故事暫時放一邊。

鏡頭轉到老闆娘。

話說,當年酒店小妹裝攝像頭,文藝青年在下面可是看了個精光了。

于是,老闆娘被綠了這事兒,自己還是一點也不知道呢。

這文藝青年渣得不是一點半點,号稱為了創作,直接把手機鎖死在抽屜裡,不知道後來快餓死的時候,怎麼開的抽屜。

老闆娘鄙視舔狗,大概也是因為自己也是舔狗一條。

文藝青年一個電話,人家要500,直接給1000,然後乖乖回家做飯洗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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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帶了一瓶啤酒的。

在酒吧裡頭喝自帶酒水,這就是砸場子。

而且,前女友一點面子也不給了,反正,錢已經到手。

哪有吃牛排喝啤酒的?

你這一看就是沒層次的呀,趕緊走吧,男朋友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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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酒吧,老闆娘已經回家洗白白,隻剩下小妹一人。

之前,文藝青年寫的稿子,正好也裝了一個袋子。

小妹一看,倆袋子一毛一樣啊,不由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而此時的文藝青年,已經收到老闆娘的打車款,整準備送人,偏偏接到小妹的電話,說你來酒吧吧,咱現在有錢了,可以遠走高飛。

文藝青年一聽,還有這好事兒,什麼老闆娘,直接抛到了九霄雲外,趕到酒吧一頓切磋。

這段戲,也相當有意思,文藝青年一直叫嚣“靈感”,可能也确實是真的,因為,褲子都脫了,靈感來了,老二能放在一邊的,也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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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趕到現場,就是充當樹洞來的。

聽完老闆娘的自述,舔狗隻有一個疑問——一個人怎麼能欠錢不還呢?

不得不說,這思路也是夠清晰的。

但是,這個世界,不就是你欠欠我的,我欠欠他的,他再欠欠你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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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看到大叔都掏槍了,還能說什麼呢,看就看吧。

但大叔明顯對怎麼看監控一無所知。

時間,你至少得往前調調啊,偏偏看的都是文藝青年和小妹膩味的現場。

大叔心裡想什麼不知道,老闆娘是直接看em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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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所有人都濟濟一堂了,不如開個反思會吧。

會議的氣氛一直很詭異,但最終結論是,我們都把自己的錯誤歸咎到騙子了,這個問題,本來就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啊。

叔侄倆如果不貪心,就不會被騙。

舔狗如果不舔,也不會被騙。

老闆娘不是戀愛腦,也不會被騙。

好吧,合計着,受害者之所以被害,都是受害者自己的問題。

這是不是在說那個著名的法官著名的問題——不是你撞的,你為什麼要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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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編劇在這裡不走尋常路,以字幕的方式,交待了每個人的結果。

小胖,作為“可能成為新一代導演”的新秀,最後隻是在婚紗攝影行業混了個打雜,沒有一定生活,不敢拿“夢想”開這麼大玩笑。

其他人當然也各自“收獲”前程。

故事最後,舔狗和老闆娘在一起了。

他們,要的都是“普普通通的愛情”,求仁得仁。

編劇其他的一個都沒放過,唯獨放過這“塵世”的男女,不知道是不是被生活毒打過的“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