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重點放在槍代表的武力上面,消費武力下暴露醜态的偷窺享樂,這太強行了,應該自個兒都能感覺到吧。

電影應該多來點和觀衆的交流,重點是揚妮克在和觀衆交流的時候也慫了,從這對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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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電影給出的暗示仿佛是說壓抑的東西全是性。問題是性是一切嗎?為什麼不問問“你們為什麼要一直待在一起?呆在一起可以相互有借口以愛的名義躲避焦慮嗎?你們不覺得你們的工作無聊嗎?你們待在一起是為了能忍受下去繼續進行你們的工作嗎?你們為什麼不去試試和别的人做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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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開始問就讓步了。前面問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問題,就好像你和一個人有仇,那個人往地上插了一根樹枝,把樹枝撅斷就好像報仇了。

到這對母子,兒子有慢性焦慮症,吃鎮定藥緩解,談話過程兒子三番五次去看母親臉色。很明顯,兒子的慢性焦慮就是母親替社會帶來的。他滿足母親想要帶他看劇的願望,并以睡覺的方式提醒母親她一直所做的,母親當然視而不見了。母親雖然知道,但是母親知道大他者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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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盯着揚妮克的臉色,辨認出了揚妮克和母親沒有太大差别,也和自己身邊的叔叔阿姨沒有太大差别,自己有應對他們的熟練方式,很有安全感地笑了。

到這裡,話題立即停止。電影畫面轉到三個演員。交流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他可以問問“你真的想來嗎?你想來這裡是為了滿足你母親的願望嗎?你有自己的欲望嗎?你的欲望是滿足你母親的欲望,這樣你就感覺安全了嗎?你用睡覺的方式提醒母親的這個行為,是你不用做出任何行動的替代嗎?你睡覺的這個行動占據了另外一種行動可能性的位置,這樣你就可以把另一種行動的可能性給殺了嗎?”

這對閨蜜維持着表面的姐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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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問問“你們做姐妹是做任務嗎?”到最後還要用髒襪子的話題揶揄過去,交流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他無中生有地踏出了一步,但是立馬迷茫了,立馬下意識地朝着自己覺得安全的地方開始走了。“是的,幽默一點,有趣一點,大家會很喜歡你的。”

但是,大家喜歡的是有打破“大家”目光規定的可能性的你啊。

終于,要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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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問了,如果你知道,你能用這把槍為所欲為的話,那問不問的還有什麼意義呢?”

槍是一個借口,觀衆不是因為槍而在這裡看你,他們是因為你帶來的可能性。

“觀衆”們終于看見了一點希望,觀察着你能做出什麼行之有效的行動,好追随你。你轉身把大家的期望給霍霍了。

還有一點,為什麼給這個角色的設定是一個老年男子(德高望重的既得利益者),為什麼不是台上做演員的那名女性,或者是台下觀衆席裡突然站出來的一名女性。知識都必須是在年齡大的、學曆高的、男的、有社會地位者的手裡嗎?

大家都知道的,每個人都能看出來。

揚妮克的問題在于,他辜負了觀衆。最終一幕,觀衆給他歡呼的方式和給三個演員模仿他時候的歡呼的方式沒有什麼差别。

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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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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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笑了,我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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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這裡唯一在笑的人”

最邪惡的事情無非就是用發笑去應對最嚴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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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揚妮克向另一個覺醒起來的人提出了一個真正的問題:誰是自己真正的衣食父母?哪個眼光是自己真正的衣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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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他的“觀衆”呢?

第二名無中生有人的人get到了揚妮克向他傳達來的信息,“兄弟,我慫了,一起叛變好吃好穿。”

他慌了,他以為有同伴,他感覺到了危險,他想要确證一下同伴是不是還在。“他們會怎麼看你?”這是同伴給他的回答。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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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要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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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誰是罪魁禍首!

“他說的對,不是嗎?”他有點慌了

但是他立刻轉了過來,“我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他想明白了誰罪魁禍首,誰水深火熱。

他不想讓希望像在揚妮克那裡玩笑般再落空一次。他擔住旗,他立在這裡,這個東西不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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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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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應該怎麼做?沒有路!敵人那麼強大,掌控了生産環節的所有,沒有人能支持我們,我們的理想才是逃避,所以不要逃避了,你在作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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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tm說呀!哪兒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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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難了,路,模糊,我們隻有共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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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舔流浪漢的嘔吐物,因為你是一條流浪狗。“醒醒,你在幻想什麼,你是流浪狗,我是流浪漢。我們才是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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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幻想吧,你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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