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和二哥是普通人的對照,男人被功成名就的世俗規訓,女人終生盼一個歸屬,這是東亞人一出生就戴着的緊箍咒,不僅一輩子都取不掉,還要盯着下一代繼續戴着。但感謝編劇大發慈悲,給了一個朦胧的happy ending,你可以試着摘下來,上自己的山。

父親是東亞悲劇的根源,像一頭老牛,空有蠻力,但任人使喚,隻敢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裡撒野,最終帶着家人往田埂撞去。

母親負責給東亞悲劇擦屁股,你看,這女人一旦擔下了母職,便注定落下忙碌一生,到頭來卻最沒有存在感的結局。

美貞和具氏的角色負責造夢,極端的性格和生活,講着書面化的台詞,雙雙迎來救贖的結局。是天堂之夢。

賢雅倒是擺脫了東亞社會對人的精神規訓,随性随心,但卻始終困在系統裡來回打撞。這是結構性問題,是現實生活裡破局者真實的處境。

害,還能怎麼辦呢,隻能說燒酒味道不錯,幹杯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