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小婦人的叙事方式 ,虛中有實,夢境與現實與過去的摻雜讓我有些迷離。我在“這居然是夢”“這是場夢吧”“這真的不能隻是一場夢嗎”“如果這是場夢。” 的想法中來回穿梭,貝絲生病的聖誕節,勞裡對喬的草坪表白,勞裡與艾米訂婚……在這些命運的波折裡我仿佛也窺探到一隻無形的手,那是一隻堅硬的,不可倒回的手。

更驚歎于它的内核,這是一個理想與現實交織的故事,我将勞裡與喬歸為理想,将勞裡和艾米歸為生活。勞裡對喬的愛更多的是好奇和靈魂上的共鳴也就是年少輕狂的那一部分,就像日本電影《花束般的戀愛》,那愛如花束,卻昙花一現。喬的理想在橋邊撕毀那封信後開始與現實交彙,她的小說不再是年輕時的暴力血腥,也可以為了出版去增添一些更符合世人眼光的情節(也帶有諷刺),她創辦了學校,也與愛人相擁,這 是嶄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