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到底有誰在啊?”
——“你有精力工作,沒精力生兒子”
方協文在和玫瑰結婚之後頻頻爆金句,語不驚人死不休!
根本沒辦法跟研究生期間那個将玫瑰寵得都快沒有自理能力的暖男相提并論。
婚前的窮學生方協文為了認識玫瑰,放棄做家教的輕松兼職,而選擇去玫瑰打工的餐館端盤子,甚至為了英雄救美受傷進醫院。
為了照顧小貓用盡打工的辛苦錢校外租房,甚至因為怕玫瑰找到更便宜的房子搬走,墊付一半的租金,默默地堅持了三年。
終于赢得了頂級漂亮的黃亦玫的芳心,戀愛後更是家務全包,無微不至的關懷,且在玫瑰父母面前承諾,如果玫瑰畢業後要回北京發展,他便可以随時放棄上海的工作,追随她到北京。
然而,結婚後的方協文,卻為何變成了渣男前夫哥賽道的佼佼者。
尤其是玫瑰懷孕後,他自作主張替玫瑰辭掉了她熱愛的出版社工作,變着法兒拿走玫瑰的閑錢,讓她依附于他。從小衣食無憂的玫瑰窘迫到想買一幅畫,50元都拿不出,想買一束花,最後買了兩顆菜回家。不斷升級的婆媳矛盾,他也隻是遠遠的看着,無動于衷。
甚至在玫瑰生産的時候,在是否打無痛的緊急時刻,暖男方協文竟然猶猶豫豫。玫瑰感到越來越憋屈,在父母來到上海看望的時候熱淚奪眶而出,提出想要去北京跟父母住幾天的要求之後,遭到方協文無情拒絕,說出了那句靈魂拷問“北京到底有誰在”。
他想把玫瑰困在家裡,做一個美甲也要盤問半天,不讓玫瑰穿裙子,百般阻止玫瑰出去工作。
玫瑰在這個過程中積攢了越來越多的失望,問了蘇蘇一個問題——“一份注定不合格地試卷,要不要提前交卷?”
終于,方協文在玫瑰最後的底線上瘋狂作死,為自己領了“盒飯”。
他再次自作主張替玫瑰拒絕了國際學校的工作邀約!
玫瑰心平氣和的提了離婚。
那麼,婚前堪稱完美的方協文,為何在婚後變得不可理喻,甚至人神共憤的地步?
1.見到了莊國棟的優秀
就像蘇蘇說的那樣,從方協文見到莊國棟的那一刻起,他便有了一個具象的敵人。那麼一個又高又帥溫文爾雅的初戀擺在面前,海歸精英、北京土著,每一個标簽都足以把他擊潰。
方協文單獨約莊國棟的那一場談話,成為了他之後若幹年的心魔。他有些心虛的說了那句蘇蘇勸導他的話:“玫瑰選擇了我,我就沒有競争對手”。原本是想要宣示主權,誰料莊國棟不落下風的那一段比喻,不偏不倚地正中了他的眉心。五星級酒店吃過,路邊攤也能吃,但不代表玫瑰沒有評判的标準。“能吃”這兩個字正是射中靶心的那支箭。
後來的他拼命賺錢,不顧合夥人的勸阻完成公司收購,公司堅決不招海歸精英,無論對方多麼合适多麼優秀;堅持買大房子,陰陽怪氣的說什麼巴黎鴿子籠。再後來,他越來越成功,也戴上了金絲眼鏡。跟莊國棟的較量,像一根提線木偶一樣支配着他的自卑。
2.一遇楊過誤終身,進入決賽圈的他,上了車就想要把車門焊死
番外裡有這麼一個片段,離婚若幹年後,哥哥黃振華與方協文把酒言和,方協文說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遇見了黃亦玫跟她結了婚,最大的不幸也是遇到了她,一遇楊過誤終身。
黃振華說你好歹進了決賽圈,像周世輝這樣的單相思才是最慘的。這從側面反映了黃亦玫的驚豔與漂亮,像當初方協文的條件能娶到這種級别的美女,内心的不安全感可想而知。
競争對手無時無刻不在,于是他想要通過一系列的PUA,想要把她困在自己身邊。當然這種行為同樣來自于不自信,相反如果是以莊國棟的條件可能就不會有這種擔憂。
他以為提供足夠優秀的物質條件給她,讓玫瑰沒有工作的能力隻能依附于他,這樣就可以安然無憂,但他沒想到出生書香門第的玫瑰,漂亮隻是她的優點之一,她同樣擁有着過人的學習能力和獨立自由的思想。
想要焊死車門的方協文,聰明反被聰明誤,終于失去了黃亦玫。
現實生活中的方協文有很多,使完渾身解數追到了女神,卻又不知好好珍惜。但是現實裡又有幾個美人能有黃亦玫的勇氣和智慧跳出生活的泥沼。
如果隻圖一個人對你好,這件事情是否靠譜?
人是會變的,不同的人生階段,不同的處境,但凡觸及人性的問題,都不會有肯定的、唯一的、标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