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探尋真相和畫像的距離,就像一枚硬币從水中撈出來之前,我們看到的永遠都是它折射出來的幻影。”-《獵罪圖鑒》沈翊。

他是才華橫溢的天才畫家,有一天,一個神秘女人拿着一張孩童的照片讓他畫出那個孩子成年後的模樣,之後,因為這幅畫導緻餓了一個卧底警察被殘忍地殺害。從此以後,沈翊便陷入了謎境之中,他怎麼也畫不出那個女人的樣子,他的筆和心都被困住了。沈翊一把火燒掉了自己的畫作,去了刑偵隊做了模拟犯罪畫像師。從畫像到達真相需要時間,而他已經等了七年,至今還沒有答案。

上一個讓我印象深刻的此類角色是《神探伽利略》裡福山雅治扮演的大學物理教授。溫雅的檀健次比起俊朗的福山雅治氣場要弱一些,但诠釋一個畫家出身的刑警也夠了。沈翊這個角色魅力非凡,他善于辨識畫像背後的善惡之光,他一眼便能找出那些《瘋人院中的浪子》,他像“狼群中的貓”,他是“畫家中的戰士”。

沈翊的性格是異常沉靜的,像深海一樣不可測,他善于隐藏情緒,他幾乎很少失控,即使失控也是以瀕死的沉默來展現,因此,我稱檀健次扮演的沈翊和金世佳扮演的杜城是冰與火的組合。

沈翊很溫柔,笑起來像春風,帶着花香的那種細細輕風,又似細密的甘霖輕輕浸潤人的心田,正是這份清新且淺的溫柔,讓他能夠更容易走進那些女性犯罪者的内心。作為某種意義上的同類,女美術老師的那種壓抑,隻有他懂得,所以,他能慢慢找到那些消失的情感軌迹。如果沒有沈翊,那個短發女孩可能會消失在人間。那天,女孩走上了天台,随時都會一躍而下,幸好,來的是沈翊。當恐高的他顫抖地走過天台上的空階來到她的面前,也走入她的心間,聽她訴說那個壓抑的青春故事,然後,在沈翊的引領下,她走出了那段晦暗的時光。

...

女孩留給沈翊一隻白貓,這隻貓填補了沈翊孤單的生活,他畫畫,貓貓就在旁邊玩耍。有一次,他和好了金色的顔料,拿起筆剛蘸了一點,就被白貓給用爪爪給拍了,一人一貓開始玩起了畫筆的遊戲。那畫面很美,沈翊的心情都是金色的。白貓有時候還客串接待員,它先讓那些女性受害者放下些許戒備,然後等待它的主人自然登場。

我很喜歡裡面的一句台詞:“與衆不同或許很難被理解,但應該被尊重。”沈翊就是那個尊重者,他的眼裡所有的事物都是平等的,即使他或者她是罪犯。他去監獄裡看一個女罪犯,觀衆看到的是她邪惡的妩媚,而沈翊卻看到了她的少女時代,這樣來自靈魂的對話讓他到達了這個女人的内心。

杜城看着師傅的牆畫說:想不到畫也會變老。

是啊,畫老了,時間久了,但是情感也重了。沈翊對杜城說我們是朋友了。在漫長的等待中,他依然沒有那個答案,但是他收獲了一個朋友,而在此之前,他沒有牽絆。

沈翊是行走在色彩和線條之間的畫心者,他永遠在探索新的世界,因為“一個藝術家如果總拘泥于畫出自己能理解的領域,那注定會走向平庸,我們的畫筆應該記住的是人間的極緻與非凡。”

他是捕風者,捕塵世善惡之風。

他是捉影者,捉人間亡命之徒。

他仗筆繪善惡圖鑒,

他天生畫心的羅盤,

他穿梭于靈魂的正邪兩面,

他是沈翊,執筆畫魂,以畫作量人世間。

--時與貓璞光影小字-

本來還想寫一篇杜城篇,但是最近太忙了,隻能寫一篇綜合劇評來結束第一部的部分。期待第二部的劇情,到時候再繼續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