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安德烈·巴贊:我們去觀看布列松的時候,真正引發我們注意的不是心理學,而是一種存在的觀相術。
2.布列松不是一個用心理學來作為展示人物、勾勒人物的手段的導演,相反,他是一個魔術般的,具有洞察力的,帶有哲學和神學深度的一個相面人。
3.作為電影史的事實,羅伯特·布列松嘗試并成功地向我們證明了一件事:一部電影可以不憑借外在的戲劇性的事件,可以以一個細膩的文學式的心靈勾勒來作為它的整個内容。
4.強化了電影與文學之間更深刻的、更為内在的互動和牽系,而不是電影僅僅能夠采取舞台戲劇式的結構形态。
5.桀骜不馴的電影史颠覆者,也是電影史開啟者的法國導演戈達爾對這部影片有着極高的評價,他的最著名的說法是布列松之于法國電影相當于莫紮特之于奧地利音樂,相當于陀思妥耶夫斯基之于俄國文學。
6.塔可夫斯基對電影語言的貢獻具有公認的典範意義。他開創了自己獨特而完整的藝術風格,使博大深邃的主題在莊重沉郁的詩性叙事中展開,獲得完美的表達。
7.伯格曼曾經予以塔可夫斯基這樣的贊譽:初看塔可夫斯基的電影宛如一個奇迹。蓦然間,我感到自己伫立于房門前,卻從未獲得開門的鑰匙。那是我一直渴望進入的房間,而他卻能在其中自由漫步。我感到鼓舞和激勵:終于有人展現了我長久以來想要表達卻不知如何體現的境界。對我來說,塔可夫斯基是最偉大的,他創造了嶄新的、忠實于電影本性的語言,捕捉生命如同鏡像,如同夢境。
8.布列松和《鄉村牧師日記》是塔可夫斯基的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