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緻單調的定機位與場景、漫長的長鏡頭,讓娜迪爾曼是一位極度優雅的女性,一種強迫症式的優雅秩序。無法化解的焦慮,日複一日積攢着絕望情緒迎來崩潰,這就是一個已婚婦女枯燥無聊的日常生活。

直陳的生活本質與匮乏,《都靈之馬》被襯托得刻意而做作。

翻出來自己幾年前寫的一段——

母親注視着窗簾,一邊以自言自語的口吻對女兒耳語: 我每天晚上都在等着一大束光(來路不明,但瑰麗地在心靈的黑夜中靜靜流動) 打在窗簾背後。一段時間的靜谧。又嗫嚅了一句,“今天晚上沒有。” 于是他取走了這家的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