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退休的間諜路易斯與兩隻大白狗過着孤獨的野外生活,他似乎有不堪入目的過往,更是患有心髒病命不久矣,後來他得到了一位俄羅斯女人的幫助,用存在瑞士銀行賬戶裡的現金,在黑市接受了器官移植。
他移植的心髒似乎是外星人的,幫助他的俄羅斯女人也一直跟蹤着他,就像一個死神的象征,也像是男主内疚情緒的實體化。
後來他進行了一次環球旅行,他去了韓國,在那裡買下了一艘船,然後開着它回到他以前的家,這是一個偏遠島嶼上的一個破舊棚屋。他的夢想是找到幾十年前他住在那裡時生下的兒子,但是一旦他安定下來,他的身體就開始排斥外星人的心髒。
後來他闖入了原始的航海文化,他的部落委員會得知他正在尋找失散多年的兒子,決定為村裡的年輕人舉行試鏡以填補這個角色,并獲得大筆遺産,路易斯答應了……
這是電影的大緻輪廓,這部片并不是一個清晰的線性叙事結構,而是利用了一種拼貼式的結構,充滿了謎題、幻想和隐喻,展示了人類作為一種動物所具備的最原始的情感和恐懼。
這個基本框架是主觀的、令人困惑的、将過去、未來和假設的未來混合在一起。對于克萊爾德尼來說,語言總是不那麼重要,他的重點是符号和視覺隐喻,以最大限度地表達内心的情感沖突。
作為一名印象派導演,她喜歡那些散發出複雜個性的堅強人物,而不需要展示他們生活的基本情況。
我認為這部片它并不需要一個解釋,我們要做的就是沉醉于它的詩意,導演和攝影師的技巧是精湛的,對自然世界的描繪令人陶醉,鏡頭充滿了敬畏、恐懼和神秘。更是用迷人的色彩、完美的配樂和超現實主義式光、影和紋理的運用,貢獻了感性又令人着迷的視聽氛圍。
《入侵者》雖然神秘莫測,但它具有令人震撼的視覺,靈巧的節奏和引人注目的情感表達,克萊爾德尼沒有被叙事所束縛,甚至沒有被電影這個概念所束縛,她可能永遠都不會得奧斯卡,但她拍出了《入侵者》,拍出了影史超經典《軍中禁戀》,也已經擁有了足夠高的地位,我相信會越來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