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機器有了反抗的意識” 這是我第一次看這部片子後的感觸(當時沒有太看懂,隻是有了粗淺的簡短的理解)。AI能否會産生意識以及有了自主意識的後果會是什麼,是近年來很多影視作品一直在探讨的命題。在看完赫拉利的《今日簡史》後對意識和AI有了不一樣的理解:人類要防範的不是A I,而是要密切注意AI後的那個或者那群人,畢竟很多時候AI代表着這些人的意志。

你能想象這是一部拍攝上映于人類還沒有攻克登月難關、計算機也才僅僅發明了22年的1968年嗎?在1968年就已經出現了Siri(語音助手)、FaceTime(視頻電話)等等一系列在今日看來仍舊新穎的設計,讓人有種兩位鬼才是從現代穿越到過去的錯覺。庫布裡克和克拉克超前的想法和觀點放諸于今時今日仍舊不過時。

回看貫穿影片的那塊隕石石碑,它在宇宙中遊走,或許并沒有任何意義和目的,而是見者強行賦予它以神秘的色彩。動物因恐懼恐懼未知,而對陌生的事物保持高度的警覺,人類自诩偉大,認為一切皆可攻克,往往在很多方面掉以輕心,睥睨萬物。

宇宙到底是什麼?人在宇宙中又意味着什麼?或許永遠沒有答案。或許人類隻是一粒微塵,又或許人類眼中所見,即為宇宙。哲學命題,誰又能說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