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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課、早戀、孩子的叛逆、青春期友情、性侵、販毒,坐台,争風吃醋,單親,姐妹塑料情,老住宅,老女人着濃妝,老男人回味青春、監獄、黑警、各有心事,這才是灰色生活的常态。

《華燈初上》講的台灣往事在精巧的結構、略顯拖沓的劇情、搖曳多姿的群女、學陶淵明用繁體字下的中國角落中,頗受好評。

這裡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末的台灣,封建文化餘溫和資本主義商業夾雜的市井生活。如今影視化,台灣視角宛如一曲挽歌,并不那麼令人神往。

那時島上經濟起飛,流行文化潮起,回到過去也不是那麼美好。但在中國大陸,八十年代在精英知識分子回憶裡經常被描述為理想的時代,回憶總是美好。

即便是如今灰色夜生活,也不在過審的範疇,天上人間頭牌網絡傳奇,東莞标準化蔓延多地,這些話題決然是不符合核心價值觀。大國崛起,流行的都是正能量興奮劇,小島上的傷心小情緒,我們都是批判的看看。

蘇慶儀:我被全世界抛棄,狼狽逃走。

真相果真?恐怕是自絕于全世界。

台灣灰色夜生活下,不作死就不會死

蘇通小說《婦女生活》改編的電影《茉莉花開》有這樣一個主題:母親上一代的悲劇會在下一代蔓延。蘇母給人當小,放任性侵女兒,就将蘇慶儀送往悲劇延續的路上。于是瓊瑤劇上頭的狗血就伴随蘇慶儀的二十年。

日式酒店不買酒,賣的是溫柔、暧昧、戀愛的感覺。小姐的感情注定是蕭婉柔對江翰說的那樣:我知道你從來沒有愛過我,你隻是就覺得跟我戀愛很開心,時間到了就要喊卡。

被照顧該享受麼?還是反抗對方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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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慶儀覺得遇到的關懷都是炫耀,是對方優越感的施舍。她四項出擊,迷戀結果論,要赢得沒對錯。

季滿如這樣的老女人好不容易吊到個老男人,蘇慶儀用更年輕漂亮赢走。還要用鑽戒嘲笑阿季的尊嚴。找個有錢的老男人嫁了,你還要在兔子窩邊搶,其它姐妹怎麼想。

百合,你還私下賣毒品,我正愁沒辦法陷害閨蜜。

花子,你怎麼能是羅雨侬的閨蜜,我為啥沒有,你必須走。

王愛蓮,你居然嫉妒窮學生畸戀我,我要給你媽說你不讀書去夜場坐台。

學生何予恩愛上老鸨,成熟的誘惑,蘇慶儀還要用懷孕去考驗下,哦,窮學生不是真愛我。我要和合夥人的男人啪啪,因為我早就想了,就是為了滅掉你的優越感。

馬天華,我救過你,你把我當親姐姐,我蘇慶儀就要把你當槍用,去舉報我合夥人販毒吧。

羅雨濃嘛,你從小就比我家庭好,還要當我孩子親媽,這就是搶。我要把夜店股份讓給其他小姐,讓你們内鬥,還要找個gay在對面開店搞垮你們。

江翰,你最不可原諒,我從羅手上接盤你,就是要争個輸赢,你睡完還說我不如羅,這不行,你又和女演員搞在一起。我要向西村美智子寫小作文,搞臭你,讓你沒法在演藝圈混,去咖啡店當服務員,我做這些都是因為愛啊,你看你這不就來找我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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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死,就不會死。台風天怎麼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