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生

腓特烈一生都生活在高度虛僞的面具下,他自己認為自己從來都不能也不敢成為自然使他成為的那個人,他也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夢想(成為音樂家,哲學家詩人),而是去走自己父親期望的道路,無情的消滅敵人,為了偉大的德意志而不是為了自己,對于他的評價很難公正,作為德意志之父,他無疑客觀上讓許多人崇拜,後世的拿破侖和希特勒都把它當作偶像,甚至連俄羅斯的貴族們也相當崇拜他。

但是從作為一個完整的人的角度來說,他的人格無疑是有很大缺陷且難以彌補的,一生活在痛苦中的腓特烈扮演了完全相反的角色長達40年。不過作為德國人,他确實很符合尼采關于“超人”的典範,也是德國人精神中“把詩人的外表藏在裡面,而在生活中竭力遵守的維護discipline”的體現。正如康德的哲學觀點:“隻有遵守準則的人才是真正的自由的”,隐忍,把反抗藏在内心化為現實中更強大的力量,這就是德意志精神。

藝術家
他對所有藝術都感興趣,他自己起草設計了波茨坦的無憂宮,并聘請建築師克諾伯斯多夫興建。他收有很多名畫,吹得一口好長笛(長笛教師 Johann Joachim Quantz)還作曲。他于1747年在無憂宮與作曲家約翰·塞巴斯蒂安·巴赫會面。腓特烈即興給出了一段自己的旋律,并表示希望巴赫能夠将這段旋律改編為賦格曲,巴赫對于國王的音樂天才深表贊賞,但是由于改旋律不是那麼簡單,于是巴赫随後才将改編好的六聲部賦格寫完并寄給腓特烈大帝,并題名《音樂的奉獻》(著名的Bwv 1079),意為奉獻給自己的友人腓特烈,然而官方文件裡不見腓特烈聲稱收到巴赫的禮物的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