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文明是男人們對戰争的狂熱和自伐,是女主借愛這看似崇高的借口而行的自私,是白人對黑人的鄙夷和壓榨,那這文明的随風而逝很難說令人同情和惋惜

不知道書是怎樣,電影給出的女主是不讨人喜的。不論她的何種行為,都逃不過“自己”:一生遊走在道德邊緣追尋那份青春時丢失就再也找不回來的愛,其實這份愛不是愛那個男人,而是愛自己。自己愛的那個人,重點不在愛而在自己;在戰争、家庭悲劇的漩渦裡被剝去一切外在之物最後剩下的那個怎麼也不能丢的名字“泰拉”,她不能丢的其實不是家鄉,還是自己。自己的家鄉,重點在自己而不再家鄉。如此執着于自己,大概就是自私了。

能夠欲罷不能地愛一生,這種愛多半是幻影,這種去愛者多半是以一種不明智的方式在愛自己(愛的不是被愛者,而是去愛被愛者時帶來的快樂、利益),且他遠遠沒到可以開始一段婚姻關系的程度,還停留在愛之雲梯的某一階上

艾希禮是愛裡的懦夫,不敢一句話斷定自己從未愛過女主

艾希禮的妻子是全片不多的亮色(mammy是另一個),她站在人性的至高之處理解人,以愛和高貴理解人,而非像女主等人一樣站在人性的至低之處理解人,以利益理解人。人性複雜,兩種理解兼有才能真正地理解人。她隻有至高的一面,天生是做聖徒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