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早報警了還有這麼多故事看嗎!所以編劇給了充分的人設動機,完成邏輯閉環。

大叔的人生觀很質樸:愛一人,終一世。在首爾與同事午餐時談論舉家搬到鄉下、與妻子共度最後時光的記憶閃回,都是為了說明這一點。

一個性格溫和的老實人,沒什麼企圖心,妻子去世後佛系經營着民宿,朋友給他提建網頁關閉泳池節省成本等建議,他也不置可否。

他為人處事的态度始終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平靜過自家的日子,盡量息事甯人。

同時他足夠冷靜。

他這些性格與價值觀上的特性,使得他面對具家的故事,選擇幫助掩蓋;

也因此在第一次遭遇柳的不辭而别,并發現各種異樣時,他對此人此事産生的戒備心理超過了“有事報警”的樸素價值觀,也是之後他一次次因恐懼和憤怒想報警或告知他人時,又一次次擔心惹事而忍耐下來。

他希望也以為能夠耗走瘋女人,因為他認為柳不過是閑極無聊的财閥子女,這種人與他完全不同,在這鄉間小屋待不久,覺得無聊了自然會離開——然而柳已經瘋狂到,想要奪人心的地步,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在舉槍對峙中,因為尹警長已經跟大叔事前溝通過“一定會找到屍體,一定會抓住她”,因此他走到舉着槍的各位中間,目的是想讓所有人冷靜下來,避免沖突升級, 此時大叔雖然心中悲憤交加,但他仍然努力保持冷靜,想做些什麼,配合尹警長抓住柳。 隻是事态瞬息萬變, 他對于瘋狂的認知還太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