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倒數,不代表生命力的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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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好聽,故事好看,叙述自由,用音樂和生命力來完美演繹自己的倒數人生。從劇作夢到現實沖擊,從情感糾葛到友情難卻,倒數時刻的整體框架和人物情感都具有生命力,是90年代大時代下各個人物的立體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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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菲所飾演的主角,在雙時空中承擔經曆者、講述者和演奏者的多重身份,切換自由順暢,這也就是我說叙述自由的原因。而他這個人物身上是具有大時代小人物的頑強精神的,他的其他情感就是與自己的精神追求做博弈,這份糾結和他的人物掙紮是飽滿的,以至于水下樂譜的蒙太奇配合以音樂效果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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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數時刻帶給我了過高的期望(從演員到導演事迹,包括我提前聽了他電影中所設計的音樂),以至于我無法接受他僅僅是以追求夢想和音樂劇的内容形式結合來搪塞我。好幾場戲明明有更加細膩輕柔的處理方式,而為了延續其舞台化的戲劇形式而被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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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個例子,他的黑人朋友承認自己的不治之症之後,依舊站在窗邊唱歌,我不能理解。我明白這就是音樂劇形式,但是以此方式來籠統直白的闡述他們的情感是片面的,是單薄的。換句話說,不過就是把旁白寫成了歌。

音樂劇這一形式出現在電影裡曆史已久,我們腦海中印象最深刻的應當是迪士尼的動畫。而這一形式無疑是增添了影片氛圍,烘托了氣氛,是人物情感表達的利器,一定程度下還可以推動劇情。但是我認為,這并不能一以貫之。

《羅拉快跑》裡的動畫設計與分屏遊戲視角就與内容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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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秀美好的表達形式有很多,如何與實質内容結合完整自然是一大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