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
近日,《海上鋼琴師》再映,我終于走進電影院觀看了這一部我最愛的電影。
雪泥鴻爪,正應對着我開頭題上的那句詩,也恰好對應着我看完電影的心境。1900的故事似夢似幻,說不清楚,沒人知道他是否存在,但我相信他肯定存在。這恰如我們在世界上留下的痕迹一樣,似塵土翻過,似淡墨留痕,轉眼即逝。他是每一個你我,心中離群索居的自己,心中怯弱無能的自己。
“陸地對我來說是一艘太大的船,是太美的女人,是太漫長的旅程,太濃郁的香水,是一段不知怎麼演奏的音樂。”所以他不敢下船,離開以後他就不再是他自己了,他不敢觸摸他此前從未到達過的地方,那非其心所好,非其心所想。該怎麼選擇呢?該如何追尋呢?此心安處即吾鄉。
我們每個人都是一艘弗吉尼亞号,每一段旅程都有截止日期,每一段感情都可能戛然而止,每一次的旅伴都有個限制。“人行天地間,忽如遠行客”。
但願我們都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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