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次我們要聊的是《罪人》,一個由瑞恩·庫格勒執導、邁克爾·B·喬丹主演的奇幻電影。它像個萬花筒,從各個角度折射出不同的色彩——有人說它是黑人吸血鬼電影,有人說它是音樂民俗片,還有人認為它是曆史隐喻的載體。
無論如何,這都是一部難以用常規類型框定的作品。
穿越時空的布魯斯
電影設定在1932年的美國南方,講述了雙胞胎兄弟(由喬丹一人分飾)回到家鄉試圖擺脫過往,卻意外遭遇了更為恐怖的邪惡勢力的故事。表面上看,這是個恐怖片的套路,但本片遠不止于此。
最令人驚豔的,是那段穿越時空的音樂長鏡頭。
在一個小木屋裡,随着主角的演唱,畫面逐漸從2.76:1的寬幅轉為1.43:1的全景IMAX畫幅。電吉他與傳統布魯斯交織,不同種族、不同時代的人們共同沉浸在音樂中,這一幕堪稱年度最佳場景之一。
正如有影評所說:"音樂一響我就想打十星,一講故事我就想氣的走出電影院"——這句話雖有誇張,但确實道出了本片的兩面性。
隐藏的文化寓言
《罪人》不隻是一部關于吸血鬼的恐怖片,它更是對美國種族曆史的隐喻。
吸血鬼作為白人種族主義的象征,吸取黑人的血液,掠奪他們的文化和音樂。而被同化的黑人則淪為幫兇,在這個系統中扮演着複雜的角色。
電影中最打動我的一點是:在所有被掠奪的東西中,音樂成為了黑人角色最後的堅守。那句"絕不放下吉他",不正是文化自信與抵抗的最好诠釋嗎?
融合與碰撞
庫格勒的野心不僅體現在主題上,更體現在形式上。他将黑幫片、歌舞片、吸血鬼恐怖片元素大膽混搭,同時穿插了世界各地的文化符号——從愛爾蘭民謠到非洲鼓點,甚至還有中國戲曲元素。
這種大融合讓一些觀衆感到困惑,尤其是對于不熟悉美國南方口音的中國觀衆來說,聽懂對白确實是個挑戰。但正是這種混雜感,構成了影片獨特的魅力。
正如一條高贊短評所言:"不論如何你絕對不曾在大銀幕上見過這樣特别的電影。"
視聽盛宴
音樂是本片的靈魂。配樂大師路德維希·戈蘭松(《黑豹》《信條》《奧本海默》的配樂作曲家)再次展現了他的才華。從藍調到鄉村,從傳統到現代,音樂不僅是故事的背景,更是叙事的主角。
而70mm IMAX膠片攝影則為影片提供了質感十足的畫面。那種厚重感,與故事中的曆史主題完美契合。
演員表現
喬丹一人分飾兩角,從外表到氣質都有明顯區分,展現了超越《奎迪》系列的演技。而海莉·斯坦菲爾德雖戲份不多,但每一幕都充滿力量。
值得一提的是,電影中還有華裔角色出現。雖然有些觀衆對此有不同看法("唯一不滿的就是為什麼一定要安排我們老中女當降智群衆,黃種人到底招誰惹誰了"),但考慮到電影整體是在表達少數族裔共同的抗争曆史,我個人認為這一安排有其合理性。
褒貶不一的評價
這部電影在口碑上呈現出明顯的兩極分化:
有人将它視為年度最佳:"前三分之二好看程度高過最後高潮。中間那段跨越時空的歌舞感動到我了。"
也有人表示失望:"前面節奏稍微有點問題...本芝加哥居民看得滿臉問号...在傑克奧康納的角色出現之前的戲份都屬于無效戲份。"
這種分化本身也許正是影片成功之處——它不是為了取悅所有人而創作的,而是有其鮮明的立場和表達。
最後
在流媒體與大IP充斥的今天,像《罪人》這樣原創且大膽的作品顯得尤為珍貴。它提醒我們:電影不僅僅是講故事的工具,更是連接過去與未來、跨越種族與文化的橋梁。
正如片中那段穿越時空的音樂場景所展示的——真正的藝術,能讓我們超越表面的差異,觸及人性最深處的共鳴。
而這,也許就是《罪人》想要告訴我們的——在所有的掠奪與壓迫之下,靈魂的聲音永遠不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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