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随寫,看圖說話,言不盡意。

整個故事從頭到尾都透露着人生活的荒謬感,離奇本身就是離奇。這是現代性,或者說文明人給自己挖的墳墓。多麗絲是否真的喜歡丈夫,似乎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存在主義正是替代理性主義的分析的(從克爾凱郭爾開始),如果承認科恩兄弟認可存在主義,那麼從理性進路分析電影的方法首先就該受到懷疑。飛碟是神來之筆,一方面表示了安作為現代文明人精神的不安與荒謬,另一方面其自身也是荒謬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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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測不準原理,其實實際上是對測量方法的懷疑,真的有必要觀察嗎?觀察到最後,什麼都得不到,人們還是按照非測量的方法來判案

同時,這裡的光影很明顯很故意的表明,律師實際上深陷文明的監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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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人問題,其實韋伯在《新教倫理》已經有一定的展開了,理性的結構與人的存在本來就不是完全匹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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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人的陪審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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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這種解釋仍然是行不通的

總之,影片本身不錯,飛碟的引入很加分,但是仍沒有觸動感,四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