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閉幕後,我不再隐忍他潑我的髒水;異鄉流浪時,你不再躲避搭讪男的髒嘴。手術準備間,我拉上醫生的手克服恐懼;取款機柱前,你緊勾住我的手強耐狎猥。
閃眼的亮片反為刺身的鱗片,酷炫的鼻釘已是彰顯自我的剩品,龐大的行李箱因年少無知的悲傷那麼沉,複雜的堕胎手術因受騙遭打的痛苦那麼長。
從不為自己發聲,很少為自己抗争,有時向男人妥協,總是因男人沉默。女性一個人的堕胎是加缪筆下西西弗斯的神話,是英雄在無意義中創造意義的“奧德賽式”抗争。
電影叙事極其冷靜克制,開篇十分鐘迅速奠定人物關系塑造性格,效率很高。唯一在醫院一問一答的大段台詞相當有力,寥寥幾題單一畫面便将女主懷胎過去腦補完整。
但憾在電影偏舒緩乏味,節奏過慢,反而沖淡了濃郁的憂傷,填補了昏沉,虎頭蛇尾。
不過有塔莉娅神顔支撐,倒也彌補了這一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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