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半個昆汀迷。
武士刀,暴力血腥,碎片化叙事,列車故事,人物與故事細節,這都很昆汀。當然了,打戲緻敬成龍,火車脫軌慢鏡頭緻敬死侍,其他的很多經典元素都集結其中不一一展開。
和《低俗小說》相比,他們都沒有教會我們什麼,本就是商業片,爽就完了,可是中國人總是要找一個道理---“師出有名”。去找一個意義,其實,每個看影評的人也是一樣,這段故事講了什麼,他想去挖掘,去找尋什麼,覺得那樣才算“吃透”“搞懂”,意義就是無意義,空就是空,空空如也,你想求得意義,那讓我來給你“編”個意義。

《低俗小說》是環形叙事,注重凸顯人物轉變,神佛一念,借《聖經》(不全是)做禱告詞,反映哲理,重在循環。而這部電影更加深奧,為什麼,因為他淺入淺出,踏雪無痕,一單替補生意,卷入生死鬧劇,最後與聯絡人迎着朝陽談笑離場,重在過程

不知道驚悚的标簽何來,最近在讀佛學,以前不信有命,現在也逐漸信了,命運使然,可能觀影更深有體會,影片不僅涉及人生命運,更涉及生死,柑橘和檸檬兩兄弟的生死很是看點,日本文化大部分來源于中華文明,我看到了道家陰陽轉化相生相克的辯證法思想,生離與死别。

生與死,去與留,一念之間,前念迷是凡夫,後念悟是佛。主角“瓢蟲”是一個佛教徒,承接着七宗罪帶凡人脫離苦海,他看到白人兄弟開槍要為黑人兄弟報仇,他選擇搏鬥;與他人交戰不實用槍械,“傳統功夫,點到為止。”制人服而不制死;每次繳獲槍械都選擇“丢掉”。他是佛,是覺悟者,因而能渡劫,脫落,命運使然。

雖說是電影,可是他照進了現實,複旦大學王德峰教授說,一個人20歲不相信有命,可以理解,可是一個人40歲不信命隻能說悟性太差。白死神偏執于過往,打算制天命而用之,沒料到自己也是曲中人,為命運網羅,讓我又想起了八卦周而複始,生生不息,負陰抱陽的思想。

這部電影可以看出導演對哲學有一定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