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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瓦萊莉在綠波中完美得無法形容的少女臉龐,她和她心愛的鈴花耳環一起的畫面,不由想到張愛玲女士在《不幸的她》裡寫下的“那起伏的海潮,好像美人的柔胸在藍網中呼吸一般,摩蕩出洪大而溫柔的波聲”。我找不出共同點,隻是悄悄被那份來自遙遠少女之間的和應打動。

我好像愛上瓦萊莉了。愛她的名,愛她的臉,愛她總是以溫柔的動作撫摸他人或醜或俊的臉龐。她的無畏,你不能說她是未開智的,在被綁上行刑架時她做了有力的回擊,片中她台詞很少,但我窺見了她勇敢的一面,盡管仍被可愛包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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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女中間,瓦萊莉拿着書本和迷叠葉,她好适合綠色,于是我也決定愛上綠色。

她的頭發柔和得像我最近喜歡的一首歌《Endorphins》,她短暫地邀請我進入她的夢境,這個故事美好得像一棵簡單裝飾的聖誕樹。

她為我造的夢裡,少女們會互相給予吻;彈鋼琴時窗外的植物透過玻璃看不清,卻感覺很幹淨;收到的信每個單詞都是不同顔色;悠閑地躺在大号木搖椅吃紅漿果,再把信用放大鏡和陽光燒掉,淚和愛最好都不留一點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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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進入她的房間,喜歡她穿着那條镂空裙被床接收,那是故事的起點和終點。而我陶醉在她愛的柔軟棉被裡面,整個世界又再次暫停。

扯斷的珍珠項鍊,草叢中的狂歡,地下室裡戛然而止的樂器演奏,送花又撿花的少女,戴着鈴花耳環的鼬鼠屍體攤在牆上,躺在四下無人的荒野,影片收束得如同一份美妙的開心果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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