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7月上映時,我評價芭比是一部“溫和作品,部分細節讓本激女感到不适,”沒想到半年過去後,我發現芭比的後勁持續到現在。
自從看完《芭比》男人和馬的解構以後,對所有男性叙事影視作品都提不起興趣了。
封神、奧本海默、海王、沙丘,古今中外,原來到處都是封建父權、男人和馬,普世意義上的成就和思想原來早已被男性叙事定義。這大半年來,唯一一次走進電影院是去看《墜落的審判》。
芭比做的隻是指出了男人和馬的虛僞,正如電影中她隻需指出男性叙事的陷阱,就足以使得一位位女性醒過來。
上映時我吐槽芭比打破myth的方法膚淺幼稚,現在我才理解,這樣就夠。
芭比播下醒來的種子,但這是一條單行路。
和芭比前相比,今年閱片量銳減,整個人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