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吳君如在《家有喜事》裡是唱着“我信愛、同樣信會得到愛”的賢妻大嫂。
2024年、吳君如是期待愛的港女Veronica、因為幸運和才華、凡俗世界的煩惱從未有一刻壓在她身上,她轉頭去追求虛空的理想。
Veronica對被理解、被看見的需要與對故事性的癡迷交織,她在花園中手舞足蹈時、我想起《草木人間》中的蔣勤勤,因為“吳苔花”的名字被所有人喊出聲、自己的故事被所有人聽見就激動顫抖。
在這個動蕩不安又冷漠不堪的世界裡,每個人都有自己會一頭栽進去的騙局。
雪莉·傑克遜寫《幽靈情人》、寫《邪屋》,寫那些自覺矜貴但無人關懷的單身女性,她們有各自的高傲與卑微,在一遍遍敲那扇空房間的門的結局之後的結局、隻有撞牆了斷。
我們就隻能這樣了嗎?
如果在浴室摔倒的那天Diana不在東京、一切會變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交給《好東西》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