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ll Bill》

暴力的主角光環美學

新婚之時,大期之至;蘇醒之始,複仇之日。血債算不清,敵人殺不完,她的武士刀從不斬冤魂,隻留斷肢和賤命,剛回家的女孩不應見到媽咪在眼前死去,混黑道的男孩可以隻打兩下屁股便打發,自己稱之為仁慈,可在旁人看來這是比直接索命更具威懾力的恐吓,更泯滅人性的折磨,對待惡人最合适的态度隻有一個——更有同情,更加殘忍。被腥氣暖熱的居酒屋,死人明顯還沒後庭的雪多,不夠滿意,不夠盡興,如泉噴湧的頭顱斷面,如屠宰場的肢體橫飛,痛嚎那叫一個撕心裂肺,他們值得暢快地死去,而要用黑白畫面才能讓故事繼續,否則對壞蛋的快準狠也變成對觀衆的懲。精彩到内心尖叫的配樂,恰當得來顯露瘋癫才智,插一段神來之筆的動畫,靈氣得來極富日本意境,非線性叙事,第一段為第二節,第二段為故事起源,大決戰後的回溯,如此種種,首次體會到昆汀的魅力。

銅頭蛇一槍就能把她爆頭,頂級殺手卻偏偏射偏,是商業氣息濃重讓她能一直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