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的層面或許可以談許多。堪稱恐怖的台詞長度和信息量、演員眼中的畫面、獨角戲、旁白、從規則和體系的維護者變為victim與rebel的女人,制度性的暴行與傷害……但是抱歉就在看完整個影片與表演的當下,我現在無法将這些條分縷析地拆開陳述清楚。

從暴行開始的那個時刻我就感到某種與泰莎同步的“無法逃脫”,桎梏住我的可能是演員的表演帶來的令人恐懼的真實性、抑或是某些具體的回憶,但更直接的則是我不願因為恐慌而輕視所有所發生的一切。于是我無法擡起手長按左方向鍵加速,更無法握住鼠标向後拖動進度條跳過。

我凝視畫面,froze,“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淚水留下,視線仍然寸步不離。

她僵住、崩潰、走進警局、虔誠又迷茫地望向法庭的上空、解離、神遊天外,直到重新找回自己的聲音。

我見證她,見證發生的一切。

“This is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