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标題,想必有部分觀衆會發出疑問:什麼叫做高階愛情?
下面引用AI(不是指艾總)的總結說明:高階戀情并非追求物質或形式的極緻,而是指一種以精神同頻為核心、雙方在關系中共同成長的成熟親密模式。其核心特征是尊重個體獨立性、注重深度溝通、雙向成長而非消耗、精神共鳴大于表面吸引。

講清楚高階戀情的定義,讓我們再從頭回顧《和諧密語》,梳理編劇所展示的故事脈絡。重點梳理艾美主線,不難發現,編劇始終圍繞着剖析Ai的來時路、延伸Mae的成長線這兩條關鍵路徑來展開劇情,而在一切矛盾沖突、情感糾葛集中爆發的EP8,這兩條關鍵路徑完成了重合與收束,由此開辟出了一條新的路徑,那就是從普通戀情到高階戀情的進階之路。在這條進階之路上,Mae終于認識到自己年少時對Ai的嫉妒不甘其實源于被Ai的能力與魅力所吸引(精神同頻),Ai也終于能夠領會到放手讓Mae獨自成長才是最好的愛意表達(尊重Mae的個體獨立性)。
雖然對多數觀衆而言,這不是她們必須要看到的路徑,但筆者卻非常佩服編劇能夠将這點睛之筆寫出來,展示清楚。能夠展示清楚高階戀情的,别說泰劇,就是國産劇、日韓劇都很少見,因為亞洲的編劇被“戀愛一方強勢,另一方必然甘心弱勢”的思維慣性荼毒已久。
老規矩,筆者會圍繞“艾美戀愛進階之路”這一主題對EP8的劇情展開剖析,将LMSY本集的演技表現作為第二部分詳述,第三部分則是談談《和諧密語》那些令人遺憾的瑕疵,還有對三搭劇的展望。
一、劇情篇:事業與愛情的矛盾統一
過去,女企業家們常常會被問到一個老掉牙問題:你如何平衡事業與家庭?
這個問題本身不壞,隻是極少被用來詢問男企業家,對于身處異性戀婚姻的女企業家來說就成為了一種下意識的惡,因為它默認了女性在家庭中應當承擔比男性更多的責任,事業占據人生的比重太高勢必會影響家庭和睦,社會輿論對此是頗有微詞的。劇中的艾爹自述平衡不好事業與家庭導緻妻子出軌,然而隻有他一筆帶過的自省,誰又會去批評他?編劇還在體諒他身為單親父親的不容易呢。

但如果女企業家的伴侶也是女性呢?這個問題就無關性别不平等造成的家庭責任分配不均,而是與個體的獨立思維高度相關了。當然,我們的主人公艾美還沒走到可以讨論事業與家庭孰輕孰重的人生階段,但事業與愛情的兩難一直都是她們之間的矛盾所在。

艾美攜手邁向高階戀情的旅途并不順暢,起初是大反派Rachen自掘墳墓的犯罪行為,在促使艾美感情回暖的同時,所形成的吊橋效應,也讓 Mae差點就要心軟複合。

但競标結果一出,Ai瞬間犯的兩宗“罪”,讓Mae得以清醒過來。一宗罪是坐實了Ai偷看Mae郵箱裡的報價金額之後告訴了父親,促使Orianna的價格提高到了300億。要知道如果沒有偷看ipad這回事,此前Mae的260億已經高于Ai開會定下的240億,她本該是赢家。但Mae厭倦了與愛人總是需要耍心眼互相猜忌,才故意維持第一次定下的報價,保留着一絲愛人沒有背叛自己的期望,但期望終究落空了。

二宗罪是Ai火上澆油坦言自己故意讓Mae得知己方報價,意圖“彌補”過錯和“托舉”Mae,更是狠狠踩中Mae的雷區。誠如Mae所言,總是被算計、被蒙在鼓裡的滋味誰能好受?哪怕這種“算計”的出發點是為她好,但對于Mae内心所追求的純粹愛情與獨立自主而言,無疑是一種亵渎。

但兩位助理的積極助攻,又讓Mae動了恻隐之心,掉轉車頭回去和Ai心平氣和地面談。之前Mae希望Ai能夠自己領悟到愛人的需求是什麼,一次次地失望後她也有所反思:Ai二十多年來畢竟過着和她完全不同的人生,有許多的難處與局限性,想要完全理解自己太難了,不如将一切攤開來講清楚。這是“想赢”的Mae第一次在Ai面前“認輸”,也讓Ai恍然大悟并不是隻有自己把Mae深情惦念了十三年,Mae同樣用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是愛的方式,把Ai深深印在了腦海中。

就在Ai以為一切雨過天青又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去“庇護”Mae時,頭腦清醒的Mae說出了肺腑之言——“我更想靠自己的能力實現(成就)”,在未實現個人理想之前她們隻能分手。至此,Ai終于品嘗到始終忽略Mae的事業心給自己帶來的苦頭。
有人說Mae太固執太軸,明明和Ai在一起既能得到最好的愛,也能享受Ai在商界的地位與人脈為她提供的便利。這些人和Ai總一樣,在EP8酒吧分手之前始終未能明白Mae真正想要的是什麼,習慣将她視作需要被呵護照顧的“雛鳥”和“幼獸”。然而,這隻雛鳥有翺翔天際的鴻鹄之志,這頭幼獸有成為百獸之王的勃勃野心,有誰真正把她的抱負放在心上?
還有人說Mae分手的理由太牽強,明明不分手也可以搞事業,這樣甚至害到副CP無法修成正果。筆者隻想說,Ai的追求、副CP的追求和Mae的追求原先便存在着本質差異,活在她人(哪怕是愛人)庇護下對Mae來說就是一種不自由。哪怕Ai和她公開戀人關系後再任其自由發展,Mae也很難不被外界定性為“Ai總的戀人”、“靠Ai總獲得成功的商界幸運兒”。獨自成長是必經陣痛的,Mae必須和Ai徹底切割,才能追趕上Ai比她多成長的那些年。

當然,筆者不是在批判Ai的追求比Mae廉價,她們隻是在成長的過程中發現了自己缺失的一部分需求,并通過努力想去填補需求。Ai的獨立是艾爹有意培養,是一種被動接受的成長,但培養過程中缺少愛的教育。比起功成名就,Ai更想要的是一份被堅定選擇的愛。

而Mae的獨立則是她一直以來的主觀意願,成長過程中始終沒有缺失過親情的她,頭等大事反而是證明自己德才配位。其實這個道理Mae早在普吉島酒店外與Ai互訴衷腸時便說得明明白白,隻不過當時Ai将Mae的事業追求簡單理解為想赢得競标,競标結束後Ai便以為她倆之間再無障礙了。殊不知,不被正視的事業心才是艾美未能真正攜手的最大障礙。
Mae是“理想主義版”的Ai,她的精神内核強大而穩定,個性鮮明得讓Ai都無計可施。堅持不背叛、不傷害愛人原則的Mae在可以有選擇的時候主動輸掉了競标,這體現出她對愛情純潔性的忠貞。而她始終強調想靠自己獲得成功,則體現出她對成就事業的自主性有着極高需求。

在分開的那幾個月裡,Ai也在成長,她學會了從遠處觀望愛人,而不是從高處俯視愛人。不再把個人英雄主義情結作為愛情的唯一表達形式,而是将自己的愛融入那支曾被Mae丢棄的圓珠筆中,把它作為愛與回憶的載體物歸原主,由衷祝賀Mae在另一個商業領域獲得的成功。

Mae終于得以和Ai頂峰相見,一個說“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另一個說“謝謝你,沒有讓我等更久”。這兩句話,道盡了積攢數月的沉甸甸的愛意與思念。短暫的分開沒有削弱她們在彼此心中的份量,艾美的愛情反而在各自追求事業進步的過程中曆久彌堅。誠如Mae所言,她們也許會在未來再次成為競争對手,但Ai願意給她成長進步的空間,這種來自愛人的理解與肯定是她此刻回到Ai身邊回饋愛意的最大動力。

艾美兜兜轉轉又回到彼此身邊,這當然不是命運的把戲,而是她們終于能旗鼓相當地在商界攻城掠地,是事業與愛情終于取得平衡統一,是Ai和Mae都填補了自己缺失的需求成為一對精神富足的個體,是令人豔羨卻十分稀缺的高階戀情。
二、演技篇:有天賦的人還在卷努力
《和諧密語》于上周圓滿落幕,此時說一句“LMSY是将天賦與努力煉化成精湛演技的好演員”,相信應該不會有人反對吧?
所謂天賦型選手,就是别人花了好多年、學了很久的表演才能塑造出能讓觀衆入戲共情的角色,而她們可以僅通過少量影視作品的曆練達到同樣的、甚至更好的效果。《愛情詭計》中LMSY的表現,已經能夠證明她們在演戲這件事上的天賦确實很高。
而《和諧密語》,讓持續關注LMSY的人們發現,原來她們還能相互激發出更大的潛力,還能帶給觀衆更多的驚喜。在這不到一年的時間裡,LMSY沒有因頻繁舉辦見面會而疏于鍛煉演技,更沒有因外界刺耳的質疑聲影響親密合作、拍好泰百劇的決心。她們的純粹,她們的敬業,她們的堅持,值得觀衆們給予更多的鮮花與掌聲。
前面的劇評,筆者已經多次通過一些劇情片段的拆解對LMSY的演技進行了分析與點評,主要集中在台詞功底(斷句停頓、語氣語調語速)、肢體表現(眼神、微表情、動作姿态)、角色理解與塑造等三大方面。本篇劇評,筆者将針對這三個方面,逐個舉例來評價Lookmhee和Sonya各自的演技表現。
💡1.台詞功底賞析
念好台詞能夠匹配塑造角色性格、準确傳遞角色情緒及作出一些暗示。在台詞功底方面,Sonya相對更成熟,可以看出有在這方面下過很多功夫,大概事先已把台詞背到滾瓜爛熟,并用不同的語氣語速去演練過,最終挑出最适合角色性格與情緒的一種演法。

這裡列舉競标結果公布後Mae與Ai在會場外面的一場對手戲,Mae又用“Aiwarin”來稱呼Ai了。EP7開頭的卧室對峙戲中,Mae對Ai放出最後的狠話也是一模一樣的開頭——“還有你給我記住了,Aiwarin”。這俨然已經成為性格剛烈的Mae的标志性口癖,以後Ai隻要一聽到這句話保準後背冒冷汗。

但是,EP8裡Sonya對後續台詞的處理又和EP7有着明顯區别,她将自己代入Mae,認為這個時候的Mae難過失望、委屈自憐的心情要多于憤怒,于是她的處理是一字一頓地把台詞說得異常清晰,既希望引起傾聽者的高度關注,又想要體現為自己辯護的不折不撓。中間停頓加低頭,更是演出了一種“竟然需要把自己迷戀Ai的小心思在這種狀況下告訴對方”的難為情。這段本該在EP7說出卻被Ai打斷的關于竊聽器的解釋,在Sonya的台詞處理下,與EP7達成了巧妙的聯動與情緒的延伸。

Lookmhee這集的台詞表現主要在被下藥前後不同身體狀況下,語氣語調語速的不同。被下藥前還充滿不屑、連珠炮似地對Rachen放狠話,藥性發作後坐在露台躺椅上開始含混不清地念台詞,使用了正常的語速但氣若遊絲的念法,與急切的肢體動作結合,呈現出一種意識渙散的不協調感。在水裡泡了個清醒又繼續在露台上吹風,藥效已經基本解除的情況下,Lookmhee的語氣和語速都恢複正常狀态,但語調起伏很小,突出一種劫後餘生、驚魂甫定的感覺。
💡2.肢體表現賞析
在劇中,LMSY的肢體表現通常都十分精準契合角色心态,能在細微處見真情。這裡要列舉的例子,是普通觀衆看劇時可能不會去特别留意的細節,然而兩位年輕演員還是盡力去呈現當她們完全沉浸角色時候的樣子,力求所有觀衆都不會因她們的表現而出戲。

哪怕是被虛化作為背景,Lookmhee在露台躺椅坐着時的肢體語言,如掰自己的手指,摸自己的手臂,眼神不聚焦室内打着電話的Mae而是看向遠處。這些小動作都不是無效動作,是在體現風波平息後Ai仍舊局促不安、自卑難堪、顧影自憐的心情。

Sonya擅長使用微表情、小幅度動作來表現角色不易被察覺的心思,如前述提及她解釋“竊聽行為”時的停頓再低頭。這裡還有一個更好的例子,Mae在露台躺椅坐着安慰Ai時,說到一句“等你感覺好些了,我們再分開”。此時Mae的内心是害怕說出這種話會二度傷害Ai,但理智又告訴她不應該将心疼Ai的處境與她倆因為理念不同而分手這兩件事混為一談。所以Sonya的肢體表現是低頭、短暫移開視線,又小心翼翼擡眸觀察Ai的反應。
💡3.角色理解與塑造賞析
優秀演員對角色的理解與塑造,是有着自己獨特的思考與設計的。劇本并不會事無巨細地告訴演員應該如何演繹,甚至同樣的場景使用不同的方式演繹,效果可能會大相徑庭。導演固然有指點演法的責任,但像LMSY這種悟性極高又默契十足的演員組合,對手戲的流暢程度能讓觀衆忘記她們現實中是什麼樣的性格,Lookmhee就該是Aiwarin,Sonya就該是Maevika,毫無違和感。

Ai在Mae家吃早餐這一幕,鏡頭一直在Ai與Mae兩人之間切換,而Lookmhee和Sonya很好地接住了變化的焦點,在焦點對準自己的時候,将角色性格塑造得更加鮮明。先被聚焦的Ai,Lookmhee完成了無意識地翻攪菜粥、眼神失焦、被喚回後勉強擠出笑容、收回目光後蹙眉、馬上給自己塞了一口粥堵住悲傷情緒這一系列動作表情編排。觀衆馬上能領會,這是Ai來之不易的幸福瞬間,但這種幸福又很短暫,因為吃完早餐她便要再次和Mae分開了,所以這時的Ai是應該悲傷的。

而在美爹對Ai噓寒問暖時,鏡頭又聚焦在Mae這裡。此時Mae應當是十分欣慰的,因為父親不僅能夠理解自己的選擇,還能接納與關愛老對手的女兒。于是Sonya擡頭凝視着她們,露出了感動欣喜的笑容。而在被父親召喚到一邊講話時,Sonya輕輕點頭表現乖巧,同時低垂的目光還表現出Mae的一絲心虛,因為她隐約猜到父親肯定要對自己瞞着他隻身赴險的事“秋後算賬”了。果不其然,美爹隻是說了一句“你還沒跟我解釋清楚這件事呢”,Mae便立刻滑跪道歉,真是知父莫若女。

這裡并不需要詳細描述Mae如何向父親解釋來龍去脈,隻需要美爹一句“我們隻有彼此了”,然後完成一個擁抱,就可以讓觀衆感受到濃濃的父女親情,戲劇的省略手法在這裡得到了很好的展現。這時候,鏡頭再度聚焦Ai,目睹這一切的Ai除了與觀衆一樣受感動之外,還被觸動了内心深處的傷痕。剛剛經曆生死關頭的她,此刻比誰都渴望來自家人的關愛。雖然Mae很好,但也很快就要再次分離,而Ai害怕回家,隻是因為害怕面對不愛她的父親罷了。Lookmhee對Ai的塑造一直是隐忍内斂為主,此時她又用蹙眉、緩緩坐下、忍不住偷看、看向别處轉動眼珠強忍淚水,來表達Ai羨慕又難過的心情。

酒吧談心與再度分手這一場戲,是EP8中最長的LMSY雙人對手戲,台詞很多,情緒更是經曆跌宕起伏的變化。濃縮到将近七分鐘的劇情,實際拍攝時間應該更長,對演員的身心消耗極大,以至于Lookmhee拍這一幕時都因為體力不支暈倒了。
筆者本想詳細賞析這一場戲,但這樣劇評的篇幅就太長了,還是希望觀衆們可以反複欣賞這一段劇情——個人認為是莓藥演技集中體現得最淋漓盡緻的一場長戲。簡單來說,這一場戲基本是Sonya在發揮,Lookmhee負責給反饋——Sonya幾次情緒的變化(表達歉意、憶當年的欲揚先抑、坦言沉淪順便表白、聽到合作提議又拉回理智)很精準,Lookmhee則把重燃希望、興奮、感動、不解、怅然的反饋也演得很好。每當鏡頭對準莓藥任意一人,她們就算身體狀況不佳,也在盡力化身角色本身,使劇情更加行雲流水地展現在觀衆眼前。
三、展望篇:遺憾留到下一作彌補
雖然筆者對Change2561公司的宣發水平有諸多不滿,但必須承認秋姐選劇本、選角方面真的很有眼光。至于更換《愛情詭計》與《和諧密語》先導預告片的導演Bobo團隊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筆者也隻能客觀說一句有得必有失。
更換導演團隊的“得”,是更擅長商業片緊湊劇情拍攝手法的Oh導,給莓藥的二搭劇注入了不同于前作的新鮮感。他能适應如此短暫緊張的拍攝周期,基本呈現出劇本所述的内容,正是因為他知道如何用最少的篇幅講最多的内容。就像那些短平快的美食制作教學小視頻,隻要把步驟都提到了,配之以食物制作過程的關鍵動作,最後呈上來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好菜就算完成任務了。至于“鹽少許”究竟是多少?“文火慢炖”究竟是什麼樣的火候?觀衆根本無從得知。
但電視劇畢竟還是有别于強調實用性的教學視頻,它需要讓觀衆共情,那麼首先應當對拍攝内容融入感情,不論是對劇情、還是對角色都應當融入導演團隊的感情。這并不是一種不切實際的要求,《愛情詭計》的Bo導已經證明過了,她對這部作品和兩名主演的喜愛溢于言表。更換導演團隊的“失”,也正是由于Oh導對自己執導的作品沒有凝聚心力的“愛意”,導緻角色被客體化、臉譜化、工具化的情況比較嚴重。
《和諧密語》最大的成功在于紮實的劇本、精心挑選的服化道、莓藥等演員的演技。其中,紮實的劇本和莓藥的演技幾乎彌補了導演犧牲細節、對鏡頭美學缺乏追求的短闆。48天擡一部劇,确實對Oh導的能力是一項極大的挑戰,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犧牲取舍成為了必然。但如果NC鏡頭是他認為應該被犧牲、被舍棄的細節,筆者隻能遺憾地表示:人心中對于GL sex的成見,是一座大山。
當然,紮實的劇本并不是完美的劇本,但筆者很欣賞編劇對原著的改動,尤其是對競标結果的改動,等于是完全推翻了原著作者對于浪漫愛情的常規思維,這真的很大膽。劇本也有一些瑕疵,比如為了加入原著中沒有的副CP戲份,改動了部分劇情導緻邏輯不通;對前期塑造艾爹的專制跋扈不加限制,又為了“包餃子”不得不在後期聊勝于無地增加一些暗示情節,最後的“洗白”依然顯得牽強突兀。
《和諧密語》終映會上,秋姐透露明年将會安排LMSY的三搭劇,同時也暗示已經看夠了角色太多的眼淚,下一作會是比較輕松愉快的題材。筆者希望change公司别再給劇作從業者“添亂”,逼迫編劇在有限的時間裡爆改劇情,要求導演團隊在極限的時間裡完成場景調度與拍攝,辛苦自家藝人起早貪黑、高強度消耗健康來呈現最好的演技。最後,也私心祝願LMSY最擅長、也是最引人入勝的NC場景演繹能在新作中得到更好的發揮。

Lookmhee和Sonya将Aiwarin和Maevika送回了《Harmony Secret》小說裡,就像當初把Wan和Pleng送回《Affair》小說裡一樣。但她們精心演繹的角色,會和曼谷夜空的漫天繁星一道,在我們心中永恒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