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的關系中出現插曲時,本自然形成團體的他倆似乎無法避免被兩種角色陣營割據,一個冷靜正常運轉,一個充滿了内在沖突和痛苦。如此角色模型下或許會控制不住彼此演練說服,宣洩,妥協,嘗試改變對方或自己。更讓人難過一些的想,甚至會派生出顧忌,忍讓,壓抑,猜疑或自我犧牲…由一種目标:我們要回到原來的幸福、解決眼前的問題,醞釀出複雜、互相纏繞或許可以說是美麗的interaction,甚至也可以冠上愛的名義,如同一直以來人類常做的那樣。
但是感謝可以超越此目标,它們有超過這個目标的繼續談論的動力,才足以蔓延出用對話和各自的邏輯碰撞也無法達成理解的:1.妻子無法用解構就消解的關于失去、分享、intimacy、自由意志進退不能的不安 2.當妻子恢複冷靜,用書寫建構自己的感受時,他無法用語言解釋的脆弱無助,事關一種極私人的個人體驗的失去。可能這一切指向了關系中不得不直面的一種個體私屬性的殘酷,但是是真的,比起美麗interaction,能達到這種令人困惑的懸置的真實讓我心安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