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對于我們來說是痛苦,也是歡樂的。

我們可以純粹的笑,敞開心扉接納所有新的事物與未知的世界;

也會因為純粹的心扉而得到刻苦銘心的傷害。

我們會迷茫,會迷失,會無措。但這就是成長,

它會花大把的時間讓你摸索碰壁,也會讓你在幾個瞬間裡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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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長教育》這是一部以戀愛為題的教育型電影。

單看名字會覺得是一部适合正值青春期的青少年們觀看的電影,可進入這部影片你會發現它适合的何止是青春時期。

16歲的高中少女珍妮出生于中産階級家庭。母親是家庭主婦,整個家靠父親一人挑起。雖說珍妮是家中獨女,可卻未感受過任何一點溫暖的愛意。父親對待唯一的女兒一直都是望女成鳳的态度,期望女兒考上牛津,出人頭地。在父親苛責下的珍妮不能有需要付出時間的愛好,不能聽她喜愛的法國歌曲。每天面對最多的便是一大堆的習題和令人讨厭的拉丁語。

就在這時,一輛紮眼的紅色轎車闖入了珍妮的無趣乏味世界;一位閱曆豐富的紳士走進了珍妮的心。那是一個暴雨天,紅色轎車開到珍妮身邊。車窗搖下,是一位穿的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士。他想邀請珍妮上車,但他知道女孩的警惕。所以他便是以“自己很喜愛音樂,不願讓大提琴淋濕“為由。誘導女孩将大提琴放入車裡,然後讓她跟着他的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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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短暫的車内外聊天,珍妮發現了大衛是真的懂音樂,而且幽默風趣,他們聊的非常投機。慢慢的珍妮放下了警惕主動申請上了車。上天給了我們一對明亮的眼睛,可我們總是習慣帶上墨鏡忽略刺眼的光。遇上自己感興趣的人或事時,我們大多都會像珍妮一樣傻傻的以為遇到了緣分。

得知珍妮在周四要參加演奏會的大衛,當日便在珍妮的家門前送了花。這本不是一個好心送沒有傘的女孩回家的紳士應有的行為,可大衛卻做了。他還邀請她去聽音樂會,且十分周到建議到如果珍妮的父母不放心,也可以一同前往。

珍妮的父親當然不放心,他以為是學校男孩的邀約,不同意的同時還出言嘲諷。直到大衛來到家裡接珍妮,看到氣度不凡的大衛,瞬間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得了父母的首肯後,珍妮與大衛的交往越來越頻繁。他帶她去聽音樂劇,去高檔的餐廳吃飯,去拍賣會拍賣珍妮喜歡的畫。他将珍妮帶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使珍妮不斷的享受中無限沉淪。

這個男人的紳士,多情,才華,品味構成了珍妮無法抵抗的魅力。一切的一切好像是為珍妮度身定做的令他深陷其中。

在交往過程中,大衛不僅征服了珍妮的心,還不費吹灰之力的赢得了父母的好感。尤其在得知大衛也是從牛津大學畢業時,父親對于大衛的态度更是急轉直上。

影評裡有一個片段,是珍妮過17歲的生日。之前來過珍妮家的男孩再次來到家裡和珍妮一塊過生日。在男孩拿出拉丁文字典作為生日禮物時,父親好不掩飾的嗤笑。使原就尴尬的氣氛更加凝固。等沒過一會抱着大包小包的禮品的大衛進門,氣氛才開始逐漸活躍。男孩十分有眼力見得提出回家時,爸爸第一次對他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時間沒過多久,珍妮就被求婚了。沉浸愛情裡的女孩終究是個剛滿17歲的少女而已,她有點慌了,她懷着害怕又期待的心告訴了父母。原以為會極力反對的父親出乎意料的強烈支持。

“那牛津怎麼辦?”

“你結婚了就不必去念了。”

“那拉丁語呢,那些作業還有什麼意義?”

“事情有了更好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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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愛情危機,沉淪的何止是珍妮。

求婚的事在學校傳的沸沸揚揚。老師發現不對勁,便依次找珍妮談話,希望她不要放棄一直努力的牛津,也希望珍妮能夠保持清醒。可陷入愛情的人哪有什麼清醒可言,珍妮否認了老師說的一切在她看來毫無意義的話。

“也許我們最終都會讀牛津,可如果我們一畢業就死了,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她望着穿着淳樸,從劍橋出來卻在教室裡改着作弊作業的任課老師,質疑老師是否真的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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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隻需要嫁一個你愛他,他也愛你的男士,就能夠過上人人都羨慕的生活,不需要努力不需要奮鬥,每一天的日子都會比現在要生動有趣的多了。我想沒人不會心動吧。

所以在那一刻她認為自己才是這個學校最清醒的人,她日後要過的生活是比在這裡埋頭苦讀的任何一位都要有意義的多了。于是她十分灑脫的離開了學校,準備将全副身心用來迎接她向往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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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現實社會也有許多這樣的女孩子,為了金錢能夠出賣自己的身心,出賣自己難得可貴的愛情。隻為享受一時的歡愉。她們比珍妮更清醒的讓自己陷入其中。最起碼珍妮是真的愛了才義無反顧,可她們卻不是。

影片快到尾聲,以大衛帶珍妮一家去餐廳用餐的路上。被珍妮發現了原來大衛早已結婚的事實為主導。珍妮希望大衛能夠親自告訴自己的父母事情真相,然後離婚。這樣她們就能夠依然在一起。

就在單純的珍妮還抱有大衛是真心愛她的希望時。屋外車輛發車離開的聲音昭示着這一場“紳士的騙局”。有些意外是上天注定,而有些意外則需要創造。從雨天的相遇便是蓄謀已久,又怎會為你做到抛棄所有呢?

如果說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毒的毒藥。那麼愛慕虛榮便是着世界上最慢性的病症。

少女的這段失了心又失了身的旅程,何嘗沒有父母的慫恿。愛慕虛榮沖走了父親所有的判斷力,全程未曾發表過什麼意見的母親也被大衛哄得團團轉。猶然記得事發後父親在珍妮門前說過的一句話:“你媽和我有一天聽到廣播節目,他們提到C.S路易斯他1954年搬去了劍橋。我還認為他們搞錯了,如果搬去了大衛是怎麼在牛津幫你拿到簽名的。”

成長過程中,父母是孩子第一個接觸的人,也是孩子最親的人。他們的教育往往比老師更能使孩子信任。可珍妮的父母卻錯付了這樣的信任,與其說珍妮年少無知,不如說是他們幫珍妮填上了無知的标簽。

退了學的珍妮無法再回到學校。她來到任課老師的家裡,發現老師的家和她本人不一樣。溫馨且舒适。誰說老師死了呢?誰說讀劍橋沒有意義了呢?最起碼,老師憑着一己之力過上了自己想要過的生活。

除了不再去學校,一切好像恢複到了以前日子,珍妮在老師的幫助下繼續埋頭苦讀。在拿到牛津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刻,珍妮一言不發的走到樓梯間默默的笑了,像高興,也像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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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用幾個瞬間去成長,卻用一生去探尋意義。其實人生是最沒意義的事了,我們總說要追尋新鮮事物,找到生存的價值。可是你沒發現嗎?我們往往會在這過程迷失了自我,而在迷失的過程中又有誰能夠如珍妮一般堅韌的重新振作呢。

所以認真生活,接受現實,做盡一切沒有意義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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