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開端早已注定,

沒有人可以逆轉最初的命運。

哪怕你萬箭穿心,

你痛不欲生,隻能自己承受。

是絕望,是希望也隻有自己能夠左右。


《小醜》裡的扮演者叫亞瑟。一個滿身蒼痕卻又試圖用善于微笑的小醜來抹去内心的蒼涼的人。亞瑟的人生可以用命運多舛來形容。從小和母親生活在哥譚市的貧民窟裡的他,每天除了上班便是照顧母親的日常起居。一切以母親為重。唯一的夢想是希望終有一天自己能夠登上夢寐以求的脫口秀舞台,像主持人Murray Frankli般,為大家帶去歡笑。希望能被人重視,被人記住。

“要笑對人生,面帶微笑,為人們帶去歡笑”是母親交予他的使命。也是他夢想的推動者。所以他樂于扮演小醜,因為搞怪的外表配上滑稽的動作總能吸引人們的注意。

...

亞瑟是不幸的。明明正在工作,舉着客戶的廣告牌靠小醜裝吸引客戶。也能惹得一群小混混瞧不起,将他逼到巷子裡揍到直不起身還砸了他的廣告牌。巷子裡,沒有不堪,沒有憤怒,隻有卷縮着身子盡力保持微笑的小醜。為了減少麻煩隻能自我安慰:是自己的問題,不應該招惹他們的。

在沒有他的世界,亞瑟活得小心翼翼。他患有精神性疾病,會抑制不住的放聲大笑。異樣的目光來的迅速充滿抵抗。所以他随身攜帶便貼紙上面解釋大笑得原因,請求原諒。

...

他除了媽媽沒有别的朋友,因為精神問題而定期去的社區咨詢師那,是他唯一能夠傾述的對象。可對于他的傾述,咨詢師似乎總是寥寥幾句例行公事般的詢問幾個問題,然後草草結束。

...

“我隻希望的死比我的人生更有價值。”

這是亞瑟寫在日記本裡的話。從未被重視的人生,似乎隻有結束生命才足以證明來過這冷漠的世界。

明明沒做什麼卻被老闆責罵;明明隻是小心翼翼的相處,卻被告之同事和他待在一起不自在。這些帶着譏諷與嘲笑的惡意,将亞瑟從邊緣徹底拉入深淵。一路到頭的黑暗,沒有一點光的痕迹。

就在亞瑟以為人生就這樣時,同事給了一把搶讓他随身攜帶着防身,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攜帶槍具,卻無法拒絕這僅有的善意。乘坐回家的電梯裡面對女鄰居的主動微笑示好,仿佛看見了深淵裡的另一抹光。

可他不會知道,深淵,是沒有光的。

亞瑟聽了同事的話,在他接受老闆下派的任務辦成小醜去兒童醫院為小朋友時,随身攜帶了這把槍。作為小醜表演的途中槍掉出來了。毫無意外的接收了老闆的怒火并得知同事用這把槍陷害他,導緻他被炒鱿魚了。

壓抑、絕望、憤怒等負面情緒撲面而來。曾經不争不搶,默默無聞的亞瑟在一點一點爆發。末班的地鐵空蕩蕩的,小醜獨自坐一排。快速行駛的地鐵忽明忽暗,車輪與軌道發出強烈地摩擦聲。這樣的地鐵适合犯罪。

三個位穿着的西裝革履男性,似乎是些富家子弟。喝了點酒看起來得意洋洋。他們對車廂裡唯一的女性發出挑釁。女性淡定的翻看手裡的報紙,眼神卻不停地望向亞瑟。亞瑟替她解了圍,卻惹怒了三名男性。列車通過隧道再一次黑暗,“砰砰砰”的三聲,剩下的隻有微弱到無的嗷嗚以及刺目的鮮血。

小醜殺了他們。

一天的時間,小醜地鐵殺人事件鬧的沸沸揚揚。不是因為他深惡的罪行,而是民衆強烈的支持行為。他們認為小醜是在“替天行道”殺了那些目中無人的富人,為資産階級以下的民衆立了威。全民倡議小醜運動,掀起了一波仇富熱潮。周圍到哪都帶着小醜面具。

...

這是亞瑟意料不到的結果,殺人的恐慌在民衆的歡呼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甚至享受這種感覺,因為在這一刻他才是真正存在于這個世界。

他開始沉浸自得的幻想着女鄰居對他的愛慕。參加一場小型的脫口秀演出,他在講,她在聽。甚至在母親病重住院時,她依舊不離不棄的陪伴左右。

亞瑟不僅僅以小醜的身份出了名,還在無意間得知原來自己的親生父親是哥譚市市長。在母親忽然病重住院時,亞瑟決定去找這位市長父親。當千方百計地找到了搭話地機會,卻被告知自己賴以依靠地母親有精神病有被害妄想症。甚至他都不是母親的親生兒子。

他的不堪,精神疾病,都是母親帶給他的。

一切都是假的,以為的愛情,以為的母愛,以為終于能夠重拾從未體驗過的父愛,都是假的。亞瑟如此努力的經營生活,卻在幾個瞬間全數崩塌。

人生最後的最後,似乎隻有小醜是真的。

憤怒之下的亞瑟将母親殺了,将自己關進冰冷又狹窄的冰箱。如同他的世界,沒有溫暖,沒有前進的方向。

影片快到尾聲時,他接到了脫口秀的邀約電話,邀請他上台采訪。上台當天,他在家為自己化上小醜的妝容時,來了兩位舊同事拜訪。其中一位正是當初陷害他的同事,那位同事一如既往的不懷好意,希望他不要和正在調查槍殺事件的警察告發他槍是他給的。沒來得及轉身離去,就被小醜無情的殺害,留下另外一位同事,他沒做錯什麼,亞瑟放走了他。

做好小醜裝束,來到電視台。雖然是邀請嘉賓,哪怕他畫着衆說周知的小醜裝,可依舊不被重視。亞瑟本就是奔着放棄一切來的,小醜将他心底的一切不滿與悲憤宣洩了出來。

被欺騙,被忽視,被唾棄,被玩弄。明明都是一樣生而為人,為什麼總和其他人不一樣。一氣之下小醜開槍殺了主持人,當着所有人的面。

記得曼德拉曾說過一句話:你若光明,這世界就不會黑暗;你若心懷希望,這世界就不會徹底絕望。你不屈服,這世界又能把你怎樣。

小醜沒有屈服,可亞瑟的世界從未光明,也沒有希望。

影片的最後,民衆襲擊了載着小醜的警車,将小醜放了出來。小醜伴随着歡呼聲,站上警車車頂。夢想似乎達成了。

亞瑟這一生都在找尋存在感,又太過妄想的想要存在感。所以他分不清自己與小醜的定義。以至于被黑暗吞噬。

世界如此之大,它無法顧及所有。有人富有,有人貧窮;有人備受關注,自然便有人默默無聞。我們要做的是找到生活的重心為之努力,稱之為路的,無非是躊躇。我們躊躇了時間,躊躇的人生,終于一天你所有的妄想,都不再是妄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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