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萬裡,歸來時早已脫去眉間稚氣,字字珠玑,輕描淡寫,眉目卻未動分毫。“告訴珊莎,她的妹妹艾麗娅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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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阿雅”,“艾麗娅”。

一個,是對你的親切稱呼,一個,是馬丁老爺子說這才是正确的中文譯名,一個,是女兒家的名字,卻早已被賦予血與肉般深刻的靈氣。

看到過至親之人在面前死去,看到過家族瞬間分崩離析,看到過曾經救過自己的人,分秒之後的冰冷屍體,這其中,哪一個不是你想守護的人,哪怕,其中,你知道,摯愛的父親奈德一生盡忠職守,一生隻願守護北境守護家人,卻頭懸高閣受盡冷語。

誰曾經不是這般的少女,眼眸清澈,不過,你出生于北境,出生那刻起便注定會許配給哪家王孫公子,你要學繡花練禮儀,你會受父兄保護,一生無虞,但你天生不羁,你愛的是騎馬,是打鬥,是“縫衣針”,不是閨中兒女。

我想起你們在臨冬城,布蘭頑皮,愛爬牆,瑞肯還小,在襁褓,羅柏英勇,愛逞能,珊莎?仍是個傻白甜,做着王子公主的童話美夢。瓊恩,……我可笑地都沒注意他。隻知道,這小夥子挺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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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愛紅裝愛武裝,奈德懂你,在君臨請了師父教你練劍,“西利歐說,每次受傷會讓我們變得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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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瑟曦恨喬佛裡恨獵狗恨每一個傷害過你家人給過你恐懼的人。

你是個女孩,但你殺人時嘴角還念叨着劍下之人給過你最深恐懼的話語,接着便拿着“縫衣針”一劍一劍刺進眼前之人的咽喉,那般淩厲,那般狠絕,或許,這才是一個女孩最正确的成長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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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異鄉瞎過,被淩辱過,被踐踏過,被捅了滿肚子的血窟窿時,我心頭一緊,你滿手是血時,每走一步,我就顫一下,心随之顫抖,好像,好像眼前這個滿身是傷,眼神直視前方,想找尋活下來的方法的姑娘,仿佛是我,如此卑微,如此渺小,卻好像你猶豫半天終于藏起舍不得扔掉的“縫衣針”那把瓊恩送你的劍一樣,輕小而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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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離開那異鄉時,你說,女孩不是no one ,女孩是臨冬城的艾麗娅·史塔克,現在女孩要回家了。

除了自己,沒人知曉臨冬城的二小姐艾麗娅·史塔克回家之前經曆過什麼,那些過往,那些恐懼,那些顫抖,如今已不再重要,因為你活了下來,因為當年稚氣未脫的女孩早已不複存在,哪怕是你的冰原狼都已領導起一方狼群,之後,美人問起你的劍術是誰所授,你回以淡然一笑:no one.

我終于是笑了,眼淚卻也掉了下來,不過,是喜極而泣,也終于明白了冰與火之歌權力的遊戲的魅力,它從不是嘩衆取寵,博人眼球的,它把每個人都塑造得鮮活可喜。好像都從中找到了自己的成長影子,或許,那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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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精緻的妝容,因為你本身就英氣逼人。

我喜愛你,這個角色,并非我入戲太深,而是從你身上,看到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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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c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