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又去過那個溜冰場,那個你教會我,然後我滑得比你好很多的冰場,現在早已廢棄。

後來,我又回到過那間平房教室,那個第一次見到你明媚但羞紅了的臉的教室,現在已經夷為平地。

後來,我在對面的高樓遙望了你在自行車筐裡放下信紙的那個車棚,幸好,那裡還是那裡…

然而我知道,後來,我們在任何一家咖啡館,酒吧間,電影院,大商場,抑或是小街巷,那句“好久不見”說出來都一定沒有歌裡面的味道。

我們的相見也許是負擔亦或是乏味和失望。

隻因“風鬟霜鬓,怕見夜間出去,不如向簾兒底下聽人笑語”,

誰又能原諒美人遲暮,

誰又能寬容青春凋零!?

所以,我該如何在後半生與你相見!?